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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直嚷嚷,只當是花魁盈香不肯同他親熱,當初他沒銀子,被老鴇斷然拒絕在門外,他不說什麼,現在給了銀子,竟然還被推開。
男子能殺人,表示還是有點武功的,仰倒的身體,騰得想跳起來,擱在脖子上的利刃割裂面板,瞬間而來的尖銳刺痛,讓男人酒意剎那清醒大半,在鈍痛中他努力睜開眼,看清楚面前圍了一群人衙役,且各個表情都肅冷,一口氣吊在了嗓子眼。
因為確實犯過事,加上衙役們出現的一點都沒有徵兆,男人直接就愣了,連反抗都沒有,可以說是束手就擒。
等人綁結實了,麻袋一樣丟在地上,這時站門口處的捕快走上前,拿腳將側躺的男人踢過去,當男人整張臉露出來時,捕快也當即一愣。
不是異族人,而是本城某鹽商身邊的家宅護衛。
“你報案,那你聽到什麼了?”捕快問站在屋裡一角的雜役。
雜役撥浪鼓一樣連連搖頭:“我什麼都沒聽到,是左邊屋裡的一位穿黑衣的年輕公子讓我去衙門報案的。”雜役只說自己知道的。
“你們先在這裡守著。”捕快厲眸一緊,快步趕往隔壁房間。
一手推開木質房門,房門發出吱嘎的聲音,屋裡一張楠木圓桌邊,坐了四個年輕公子。
視線掃了圈,看到雜役口中說的穿黑衣那名青年。
四人在門被忽然推開後,都同一時間站了起來,其實剛才那會,旁邊屋的動靜,都有聽到。所以不算被驚擾到。
“是你讓雜役去報官的?知不知道,謊報案情,會有什麼後果?”兇手另有其人,從某個角度上來講,就是在扇他的耳光,加上那次,他在諸多人的注目下,可以說是慘敗在異族人手裡,這一點,讓從來沒有過敗績的捕快,心裡一直都積壓著一股無法消散的怒氣,讓他近日來,都夜不能安眠。
蕭宜蘭覺得有點奇怪,看捕快當下的面部神情,好像抓到真兇,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反而更為憤怒了。
“是我。”蕭宜蘭在捕快鋒利的注視中,不顯膽怯,甚至下顎揚了一點弧度。
跟著蕭宜蘭將不久前聽到的,都悉數告訴捕快,期間許從一和另兩友人也證實,他們都有聽到。兩青樓女子,同樣附和,證明蕭宜蘭所言非虛。
捕快讓一衙役過去將花魁盈香叫過來,幾人當面對質。
花魁盈香已穿好衣服,但頭髮仍舊凌亂,她說的,和蕭宜蘭說的幾乎一般無二。
現在事情已經相當明朗,殺害盜賊的兇手就是隔壁捆成粽子的男人。這麼多人都看著,他心裡有點別的想法,也都不可行。捕快帶著兇手快速離開青樓。
這一遭過後,青樓大半客人都走了。許從一自然也沒心思繼續待下去,其他兩名友人倒是還有心情,許從一和蕭宜蘭一同下樓。
在經過花魁旁邊時,花魁下意識抬頭去看許從一,許從一朝她點頭溫和微笑,笑容裡頗具深意。
在一邊觀望的老鴇,送捕快出門,隨後快步跑到花魁身邊,問她事情的整個前因後果。花魁以身體不舒服,腦袋疼為由,回絕了老鴇,在一婢女的攙扶下,回了自己屋。
將婢女打發出去,她坐在床邊,沒馬上做什麼,而是先看了看房間周圍,隨後才小心翼翼從袖口裡拿出一張數額巨大的銀票。將銀票兩手緊緊攥著,有了它,她就可以給自己贖身,離開這個看起來光鮮亮麗實則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火坑。
雜役給她的不只這張銀票,還有另外一張寫了幾個問題的紙張,花魁盈香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在看完問題後,她就拿著紙張,用蠟燭燭火給點燃,燒成了一團灰燼,從灰燼融化在酒杯中,花魁把酒一口飲盡,算是消滅證據。
許從一和蕭宜蘭在一個三叉路口分別,蕭宜蘭看著許從一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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