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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都不算是笑話,許從一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的算是笑話。
系統心裡有個疑問,趁著這會事情還沒發生,想許從一可以解釋一下,以解它的好奇心。
“我挺奇怪的,明明青樓那裡,衙門抓到了真正的兇手,為什麼他們現在還埋伏在客棧那裡,企圖將亓官闕等一網打盡,因為亓官闕拘捕的原因嗎?”
依照這個世界的法律,亓官闕拘捕的確是事實,但那是因為官府冤枉人在先,事後被證實無罪,中途是傷過人,可怎麼著,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那分明是抓捕兇犯的跡象。
再結合之前那會,捕快看到兇手竟然不是亓官闕時異變的神情,許從一有理由相信,這個捕快恐怕是在公報私仇。在亓官闕手下敗得一塌糊塗,自己使用武器,對方赤手空拳。
所以,就算這是小說世界,某些方面,和現實世界沒多大區別。
客棧這會,不再接待旅客,已經關門。
四周都是一片沉寂,偶爾有一兩聲犬吠,更多的是狂肆而過的獵獵夜風。
寒風將並肩行走的兩人寬大衣袍都給吹得衣角飛了起來,烏禪餘光一直都警惕著四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在那些黑暗的陰影中,有很多雙不壞好意的眼睛在窺探著他們,等待著某個時刻,然後全部跳躍出來,再一擁而上。
穿過一條街,左前方就是客棧的所在之處,亓官闕即刻止住步伐。烏禪看他這一停,自告奮勇:“首領,不如我先去探探虛實。要是購置來過冬用的物品不在客棧,也免得你白跑一趟。”
亓官闕沉然的眸子垂了一點,筆直落在客棧緊閉的大門上,大門兩邊的屋簷上,各掛了一個橙紅色的燈籠,冷水吹得廉價的燈籠罩左搖右晃。
“嗯。”亓官闕頷首,輕抿的薄唇透著一種來自骨子裡的寒冽和煞氣。
得到肯定答覆的烏禪立馬快走、奔跑,然後狂奔。
幾乎是眨眼時間,從街道這邊就躥到了街道對面,比草原上狩獵的狼,似乎速度還快那麼一點。
烏禪繞到客棧旁邊,膝蓋微彎,上身一蹲,然後猛地直立起來,相當敏捷地就一躥,躥了數米高,躥到了客棧後院裡。從某個方面來說,其實烏禪是沒有任何信心的,沒道理東西還會安然放在這裡,十有八.九估計都被衙門的人給搬走了。
後院停了幾輛車簾垂落的馬車,至於馬匹等,則在烏禪左臂邊的馬廄了,聽到輕微的聲響,馬兒被驚醒了一般,在黑夜裡,馬匹發出的呼吸聲,變得尤為巨大。
烏禪記得,好像他們箱子都放在一間上了鎖的房間裡,鑰匙他這會手裡還有一把來著。
尋著記憶,不多時,就找到了那間房屋。
房間不大,裡面漆黑一片。烏禪從身上掏出鑰匙,將鑰匙插.進鎖孔,咔噠一聲擰開,往外面拉的時候,忽然變故陡生,一把臂長的白刃朝著他頭筆直砍下來。
烏禪反應迅速,發現有人偷襲的瞬間,就即刻抽身往後面退,誰知道,腳下莫名踩到一個石塊一樣的東西,烏禪沒站穩,身軀就朝右邊倒,而等他及時控制住身形時,刀子已經落到了他肩膀上。千鈞一髮間,烏禪還是側了下身,使得裹夾殺氣的刀沿著他手臂擦過去。袖袍被當場割裂,手臂在利刃的劃拉中,刺辣辣地痛。
吼!烏禪低吼了一身,在身形總算徹底站穩後,一把抽出腰間懸掛的獵刀。
烏禪反手握刀,另一手也舉在胸前,做出迎戰的姿勢,眼睛盯著從雜物裡出來的男子,男子穿著官府服裝,顯而易見,就是衙門的人。四周有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靠近,轉眼間,烏禪被一群衙役從後方包圍了起來。
“開始了。”系統於悄無聲息中,忽然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許從一身體貼著冰冷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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