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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滕芸瞬間緊張了起來,就算許從一,單是聽這個聲音,好似都有寒氣從四周悄無聲息侵襲過來。
滕芸緩吸了一口氣,推開門,同許從一走了進去。
屋裡燈光赤白,一片濃烈化不開的沉暗死寂,諾大的房間裡,許從一視線稍轉,立馬對上居中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個埋頭看檔案的男人。
男人穿著深色西服,兩臂都擱在棕褐色木質辦公桌上面,即便開門聲不小,他們走進去也有腳步聲,男人還是繼續手中的工作,到將一份檔案都處理完,滕芸和許從一站了有幾分鐘,男人才抬起頭。
“爸!”滕芸在男人目光望過來時,低聲喚道。
“這是我男友許從一。”之後滕芸介紹。
許從一在看清男人面容時,當即怔忡,這個人,正是他之前那會在入口處看到的,坐在車裡的男人。當時雖然看不太清對方的整個面孔,但那雙仿若古潭般,絲毫不見波動起伏的深邃眼瞳,但凡看過一眼,就很難再忘記。
在聽到旁邊滕芸的話後,許從一收斂心神,有禮貌地道:“你好,滕叔叔。”
滕時越幽沉的眸光從滕芸那裡,淡移至許從一面上,明明他眼睛裡,不帶任何情感色彩,被他這樣看著,依舊讓人有種身心都被桎梏,心臟跟著驟停的可怕感覺。
那種長期身處高位的凌然氣勢,於無聲中散發出來,威懾著每一個靠近他的人。
“剛才去哪裡了?”滕時越合上檔案,兩手交.合在一起,目光沉甸甸盯著滕芸。
滕芸呼吸都滯了一兩秒。
“對不起,爸,是我錯了。”滕芸直接道歉。
“不解釋一下?”滕時越嗓音忽然有了點起伏,黑眸加深。
滕芸嘴唇微微蠕動,隨後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她不能說是因為別人的惡作劇,讓她以為許從一出事,所以急匆匆離開,更不能在滕時越面前說謊。
任何的謊言,都會被對方看穿,他就是這樣令人生畏的可怕存在。
“我錯了,爸你原諒我,不會有下次的。”滕芸態度很堅決,不肯說出真實原因。她不想滕時越遷怒許從一,她得保護他。
滕時越兩手鬆開,放在前面的右手指骨敲了兩下桌面。
“你出去!”滕時越忽然道。
滕芸驚訝地微張著嘴,以為滕時越這是不計較她的意外離開,然後接下來的一具,讓滕芸的冷靜沒控制住。
“他留下。”滕時越肅穆的臉,仿若裹挾著不化的寒冰。
“爸,不關從一的事,是我……”
“出去!”滕時越聲音如無波的湖面一樣,可就這簡單的兩個字,讓滕芸立刻咬緊了唇,她低聲對許從一道了句‘我在門外等你’,就轉身走了出去。
沒有人可以忤逆滕時越,哪怕她是他女兒。
滕芸拉開門,背靠著牆壁,房屋設定隔音效果很好,可她仍舊豎起耳朵,想要聽到裡面的聲音。
一邊滕仁建幸災樂禍地看著滕芸,見她憂心忡忡,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空氣是沉悶和凝固的,呼吸都變得停滯,心臟隨時要跳出喉嚨一樣。
滕時越神色很淡,眸光也很淡,但就是給人一種無法直視的畏懼感,站在他面前,會不由自主生出一種自己很渺小、無足輕重的錯覺。
許從一安靜站著,在門由滕芸關掩後,屋裡死寂瞬間蔓延地無處不在,他眼簾半垂著,表現出來的姿態很溫順無害。
“許從一!”許久的沉默後,滕時越忽然開口。
其實單看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有四十歲,頂多三十幾,歲月格外偏愛這個男人,就是眼尾,也不見多少皺紋。他嗓音低低沉沉,醇厚渾圓,裹著明顯的金屬磁感。在冷意之外,同樣的攝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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