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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時越拿開手,手臂自然垂落下去,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既然是命令,他就不會做任何解釋。
許從一梗著脖子,盯著滕時越,又問:“你總得給我理由,就這麼讓我離開滕芸,不可能!”
“不願意接受?”還從來沒人違揹他的命令,滕時越眸色陡暗。
許從一簡直要瘋了,他氣笑道:“我不接受。”
“那好。”滕時越點頭。
許從一啊地低呼一聲,這人到底在幹嘛,他想抓著滕時越肩膀猛烈搖他。
“那就讓滕芸知道。”滕時越留下這麼句無頭無尾的話,就繞過許從一,走出了房間。
愣了有好幾秒,許從一嗖地轉身,準備再問個清楚,後頸意外的一痛,眼皮變得沉重,身躰轉瞬就傾斜倒了下去。
這一睡,再次醒來時,眼睛睜開,看到的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身芐是柔軟的床單,許從一在暗黑中摸索著坐了起來,脖子微動了一下,之前被劈到的後頸傳來一陣鈍痛。他眼珠子四處遊移,看到右邊方向有一點微弱的光,猜測應該是窗戶,下了床,沒找到拖鞋,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往弱光處靠近。
刷地一聲拉開窗簾,如銀月光霎時傾瀉下來,落了許從一一身。他仰頭望向夜穹,半輪慘白的下玄月遙掛遠處,周圍有一兩點閃爍的星辰,月光將屋裡照亮,許從一眼睛從左邊移到右邊。
房屋的裝飾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嘴角微微菗動,有點不太能夠相信。
這應該不是滕家,上回滕時越將他帶去的是另外一處地方,他心存僥倖,覺得滕時越應該不會把他帶到滕家來,他要怎麼向滕芸解釋。
許從一急需去驗證這一點,他匆匆跑到門口,一拉開門,立馬和外面行在走廊上的滕芸四目相對。
彼此神色間都是震驚,滕芸笑著,不過笑容像哭一樣。
昨天在那個休閒場館中,等她休憩了半個多小時候後,一張開眼,卻是發現本來該躺在她右臂邊的男友忽然就消失了影蹤,她六神無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找到場館負責方,讓他們幫著找人,得到的答覆是許從一當下正和她爸在一塊,滕芸讓他們給具體的地點資訊,負責人就直搖頭,不肯再透露多餘的訊息了。
打許從一的電話,一直提示關機。
滕芸在正門內的大廳裡坐著等,想等到許從一出來,至於滕時越那裡,她想給對方打電話,但指尖懸在號碼上,到最後也沒有落下去。
坐了有二十多分鐘,手機響了,滕芸以為是許從一打來的,正開心著,看到來電號碼時,彷彿被都頭淋了一盆冰水,從頭冷到腳,連腳底都不住地發寒。
是滕時越打來的,什麼都沒有提,只一句話,叫滕芸回學校,不用再等了。
而有過了不久,電話第二次震動,滕芸已經沒抱多少希望了,可定睛一看,竟然是許從一打來的,她滑開接聽鍵,已經聽到那邊許從一說話,咔,電話被人強行結束通話,那之後,不管滕芸再怎麼撥打過去,都是金屬冷漠的提示音。
一整夜,滕芸都在做著一個噩夢,夢裡她在找尋許從一,可明明找到人,似乎伸手就可以拉住他,可是每當她跑上去時,她跑多遠,許從一就退多遠,她奔了整整一夜,始終都和許從一咫尺相隔,怎麼都不能牽到手。
那好像是在預示著什麼,等滕芸自夢魘裡驚醒,額頭一滴汗水跌落下鬢角。
她掌心貼著心口位置,覺得那裡缺少了一塊,冷風灌進去,冷得她蜷縮起四肢,並用棉被將自己緊緊裹起來。
至接到滕時越讓她回來一趟的電話,滕芸直接逃課趕了回去。
到滕家住宅,門口出乎意料的,竟然站了個人,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貼身跟著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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