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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一忍痛的神情落在亓官靈眼裡,讓她心口絞痛。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酒,應該倒慢一點的。”酒能消毒,這一點亓官靈是知道的,但讓許從一痛上加痛,就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亓官靈拿了乾淨的布將多餘的酒拭去,後面就特別小心翼翼地擦拭傷藥藥膏。擦過藥膏,用布包住許從一兩手。
山洞外天色已經全黑,洞裡中間一堆木材燃了起來,將整個洞穴都照亮。
這附近沒什麼大的動物,只獵到了幾隻小型的,有兔子和山雞。
洞外也堆疊了一堆柴,烏禪和另一名族人在外面烤。許從一下.身褲子還是溼的,在角落裡笨拙地換過後,就靠著牆壁閉眼睡了過去。
至於退燒藥,因為一直都有人看著他,一時間竟然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吃下去。
這一睡,到後面,就是亓官靈叫他,都沒有叫醒。整個人,陷入高燒半昏迷狀態。
傷藥一類倒是隨身都有攜帶,但退燒的,卻是誰身上都沒有。
亓官靈手背在許從一額頭試了試溫度,入手一片滾燙,像是許從一整個人都被烈火烤著一樣。
“阿尼大叔叔,怎麼辦?從一身體很燙,都沒人帶退燒藥嗎?”亓官靈往山洞裡每個人都看過去,得到的答覆全部是搖頭。
阿尼將馬鞍從馬背上取下來,讓馬屁可以暫時得到休息,聽亓官靈驚慌的聲音,快步走到床榻邊,低頭,藉著山洞中間燃燒的柴火看清許從一此刻已經滿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沒有觸到許從一身體,就大概知道,許從一燒得比較厲害。
“沒有退燒藥,不過……”阿尼想了想,他們基本很少有人發燒,就算有,也不是吃藥,“拿酒擦他全身,應該可以很快降溫。”
亓官靈忙轉身,去找酒來,準備不給許從一擦拭身體。
有族人先亓官靈一步將酒拿了出來,轉手給亓官靈,亓官靈拿了酒,卻是剛一擰身,面前出現一堵厚實的人牆。亓官靈下意識仰頭,就看到原本該在山洞另一邊的亓官闕不知何時擋在了她面前。
“舅舅。”亓官靈不知道亓官闕準備做什麼。
“給我。”亓官闕話不多,兩個字。黑眸陰沉,似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翻騰,起碼亓官靈是看不懂。
亓官靈手指內曲著,頭微微搖了搖。
亓官闕幽邃瞳孔一緊:“你還未嫁給他。”他們雖不在乎中原那邊的禮法,但男女有別這點,亓官闕卻是覺得亓官靈應該知道,何況這裡這麼多人,怎麼都輪不到亓官靈來。
亓官靈緊攥著酒囊,眼眸劇烈晃動,面色中掙扎意味很濃烈,旁邊的族人都看著她和亓官闕,沒人說話,但空氣慢慢凝固起來,一種無聲的壓力壓地亓官靈有點喘不過氣。在亓官闕威迫的注視下,亓官靈艱難地伸出去手。
一把奪過酒囊,亓官闕到床榻邊,直接坐下去,將平躺在上面,此刻閉著眼,渾身面板都泛紅的許從一給一臂拉到了身邊。
將酒囊先放在一邊,亓官闕兩臂過去,許從一還穿著亓官闕之前給他的那件僕從衣服,樣式簡單,輕輕地一扯一拉,許從一整個上半身都裸.露出來。衣裳掀開到兩側,亓官闕擰開塞子,握著酒囊,往許從一胸口傾瀉,透明的液體自上而下灑落到了一片粉白的面板上。
亓官闕塞好塞子,手掌落在許從一身體上,開始將酒抹開,並施加了一點細微的力道,揉搓著掌下的面板。
從胸口到腰,再到腹部,然後回去,如此反覆了幾次。沒多會,就搓地原本粉白的面板變得深紅,跟滲了血般。
手指不時從胸膛上路過,很自然地就擦過上面兩粒色彩豔麗的果子,開初亓官闕沒怎麼在意,但來回間,小果慢慢梃立了起來,在血紅的面板下,顏色更為地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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