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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門呢?

這樣想著,嘴角不由地微浮了浮,格外嫻熟地推門而入,跟回自己宿舍一樣的輕車熟路。

這個時候如果他回頭看一眼,完全可以看到轉角口僵立著的三個人影。

因為許一辰和秦磊在哈皮之後又嚷嚷著要出去吃宵夜,許一辰沒辦法下只能陪著兩個有些醉了毛頭小子們一起去,怎麼也沒想到,回來地晚了一些,居然就撞到了這畫面詭異的一幕。

許一鳴下意識地側頭看去,對上秦磊同樣驚掉下巴的神情,聲音依稀透著幾分顫抖:“你……你看到了沒?林肖剛進去的,不是他的房間,而是尤隊的房間吧?是尤隊的房間吧!啊?”

秦磊無言以對,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弱弱地猜測道:“是不是,尤隊要對他做單獨的個人輔導啊?”

“尤隊給這個新人單獨做個人輔導!?開玩笑,我都還沒有過這種待遇呢!”許一鳴因為喝多了酒,此時整個人比平日裡還要躁上很多,聞言頓時不樂意地,掄起袖子就氣勢洶洶地要去敲門。

“你是想明天我們集體被罰加訓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的關係,許一辰沒等他邁開第二步,就已經嫻熟地抓住了他的衣領,一臉無語地直接往寢室拖去。面上雖然沒太多表情,但經過尤景房間的時候仍意味深長地多看了一眼。

秦磊亦步亦趨地跟在兩人後面,但不由地停下來湊到門口凝神聽了聽,然而並沒有在裡面聽到任何動靜的樣子,不由也滿臉失望地回了自己房間。

……

林肖壓根不知道自己居然被人抓了個正著,此時正一門心思地給尤景小心地換著藥。

拆開紗布後看了看,倒是並沒有因為今天那個記者的粗魯行徑而加重的樣子,本來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來。包紮完畢,他輕吁了口氣,抬頭看著尤景調侃道:“說起來,尤隊你今天踹那狗記者的那一腳夠狠的啊,是不是以前有練過什麼啊?”

尤景看了他一眼:“跆拳道。黑帶。”

這樣的回答其實是讓林肖感到震驚。

畢竟這個男人平日裡看起來清瘦纖細的樣子,實在很難讓人往哪方面聯想。他不由想到了之前自己做過的種種行徑,到現在還沒有殘疾恐怕實在得感謝尤景的慈悲心腸,不由暗暗地在心裡捏了把冷汗。

他的手前一刻還擱在尤景的手背上,頓時掩飾狀地咳了咳,格外自覺地縮了回來。

周圍一片安靜,林肖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對方再開口,在這樣的氛圍裡難免也有些心情複雜了起來。

其實,他本來已經做好了關於今天的對戰情況,接受對方嚴刑拷問的充足準備。在此之前,就連解釋的臺詞都已經默背地差不多了。然而眼前的這種情景下,尤景卻始終是一副好像今天依舊是一個風平浪靜的平凡一天一樣。

偏偏是這樣的態度,卻更加讓人拿捏不定了起來。

直到回了自己屋裡,這種莫名的古怪感覺依舊還在。

林肖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天花板,滿腦子開始回想著今日在賽場上的層層畫面,難得地失眠了。

雖說中間跳躍的五年對他不過是一睡一醒的概念,但是切身經歷了一整場的賽事,確實讓他依舊熱血澎湃。他很清楚,當年的他對很多人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一名身經百戰的老選手。然而只有他自己才更知道,不論經歷多少的場戰隊,每次站在戰場上的他,依舊會忍不住地隱隱顫抖。

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興奮。

那個舞臺不論大還是小,也無論是在什麼時候,都能格外輕易地調動起他體內的每一根神經,從來不曾變過。

躺在床上盯了一會的天花板,林肖乾脆下床坐到了桌旁,開啟了從蕭勵那借來的筆記本,隨便瀏覽溜達起來。一邊看著關於今天賽事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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