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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江凌飛蹲在他面前,“不過你該不會覺得,自己還有命見盟主吧?”

王攀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為何要追著雲門主不放,你當我不知道?”江凌飛道,“你當年為奪掌門之位,欺師滅祖、弒兄奪嫂,門下弟子為求真相,向風雨門買了訊息,卻反遭你殺害。此事既未鬧大,黎盟主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懶得管了,卻不代表他贊成你這禽獸行徑,更不會替你報仇雪恨,還是趁早死心吧。”

“不……別,江三少,江三少饒命啊!”王攀眼底露出驚慌,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往後退讓,身體也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血痕。他本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卻覺得喉嚨也被寒冰凍住了,最後只乾啞著張開嘴,如水底的魚一般,吐出了紅色泡沫來。

江凌飛拍了拍袖口,轉身冷漠看向另一頭。

“三少爺,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那些人趕緊擺手,看架勢恨不得拉上全家發毒誓,膽子小的,已經連褲襠都溼了。江凌飛心裡暗自搖頭,實在看不上這群空有一身功夫,卻見利忘義落井下石,還要自詡名門正派的草包,翻身上馬也走了。

直到林子裡重新寂靜下來,那些人才腿腳發軟地向另一頭逃去,只留下王攀的屍首,孤零零橫在樹下,不甘地瞪大眼睛望著天。

……

午後的陽光將大地烤得發燙。

一隻喜鵲落在窗臺,叫了兩嗓子之後,便又跳著飛走了。

桌上香爐冒著淡煙,聞起來不似尋常檀香厚重,反而有一股清淡的甜,似乎調和了茉莉花油。床帳層層垂著,被風兒吹得輕晃,鬆軟被窩裡,雲倚風睡得正酣。他實在是累極了,所以遲遲不願醒,細瘦的手指握住被子,也不知是因為做了噩夢,還是擔憂會被人奪去這溫柔鄉,眉頭擰起就沒松過。

而且肚子也在“咕咕”叫著,餓得前胸貼後背,夢境逐漸由春日花田,變成了一隻一隻在街上跑的雞,烤熟冒油刷椒鹽的那種。

喉結滾動了一下,雲倚風終於不甘不願地醒了,他半撐著坐起來,發現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被處理過,換了新的裡衣,不知是什麼稀罕料子,似流水般溫柔貼在身上,輕薄得像是沒穿,挺舒服。

於是雲門主便仔細地摸起了自己。

季燕然恰好在此時推門進來。

四目相接,雲倚風冷靜解釋:“我覺得身上有些癢,可能需要洗個澡。”

季燕然坐在床邊:“我替你洗過了。”

雲倚風:“……”

這種事情,其實也可以不說的。

他清清嗓子,剛打算問兩句枯禪死門的事,季燕然卻已單手撫住他的臉頰,俯身深深吻了過來。

唇瓣相貼,比想象中還要更柔軟,雲倚風睫毛只來得及顫了一下,舌尖便被吮住,脊椎裡的酥麻一下躥上天靈蓋,帶得指尖一併顫動,整個上半身止不住向後靠去,若非被他一把扣住了腰,只怕會乾脆躺進被子裡。

這是一個不怎麼溫柔的吻,季燕然將人摟在懷中,掌心恰好托住了那片燙傷疤痕,眸子裡閃過一絲波動,唇舌間也就越發纏綿。同心上人在一起,有些事的確是能無師自通的,以至於雲倚風到後頭都暈了,雙手環過他的脖頸,軟綿綿地說:“我沒力氣了。”

季燕然這才放過了他,卻把人更緊地抱在懷裡,若非顧及傷口,只怕會直接將骨頭也揉碎。

房中長久地安靜著,過了很久,雲倚風方才問:“這是客棧嗎?”

“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季燕然低頭吻他的髮旋,“不是說好了,要在宮中乖乖等我回去嗎,誰準你自己跑出來的,嗯?”

他語調溫柔,聲音裡卻有一絲不易覺察的沙啞,原本是養在宮中都放心不下的人,如今怎麼就帶著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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