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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掌門,月姐姐她身子不舒服,一直沒有出門。”小丫鬟道,“許是……許是昨晚染了風寒吧。”
在江家內部,人人皆道江凌飛與月圓圓關係匪淺,將來那小丫頭怕是要一步登天的。因此此時一聽丫鬟說她不舒服,便都識趣道:“那我等先回去了,掌門還是去看看月姑娘吧,最近天寒,估摸是染了風寒。”
江凌飛正嫌這幫人鬧心呢,正好能有個藉口尋清靜,他獨自去了月圓圓的住處,敲了半天門,方才有人來開。
“少爺……不是,掌門。”
“你喜歡叫我少爺,就繼續少爺吧,我原也不怎麼想當這個掌門。”江凌飛笑笑,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溫度,“怎麼一整天都待在房中,身子不舒服,找大夫來看過了嗎?”
他聲音溫和,眼裡的光也溫柔,月圓圓錯開視線,道:“我想休息了。”
說罷,也不顧江凌飛還要問話,反手就關上了門。
“砰”一聲,險些撞扁了江三少的鼻子。
另一頭,季燕然與雲倚風還在逐一詢問昨夜守衛。這群弟子也是倒黴,中了劫囚者的毒針,一個個口眼歪斜麻痺,說兩句話就口水直噴,梅竹松檢查過後,說至少得養上三個月,方能慢慢恢復,是西南那頭的毒物。
“命能保住,已是萬幸。”雲倚風道,“按照玉英供述中,她與謝含煙對江家諸事的瞭解程度,這眼線怕是養了不少時間。”
由於沒有一個守衛看清劫囚者的臉,所以江凌飛索性下令,家中人人都要說出自己當晚在做什麼,並且需得有人作證。
這樣一來,當值的、喝酒的、甚至偷偷摸摸聚集在一起賭錢的,便成了首先獲得清白的人。再往後,生病的、懷孕的、年齡太幼太老的,也紛紛脫離了嫌疑,還有睡在通鋪上的下人,也皆能找到人證。反而是一群有地位的管家,既不像堂主少爺們有人護院,也不像其餘人都睡在一個雜院中,單獨的院落一落鎖,裡頭的人究竟有沒有趁黑溜出去,這誰能說得清?
於是就是這麼一群人,被拉到了江凌飛面前。
好端端地過著富貴日子呢,突然就成了“內奸”,眾人都莫名其妙、也驚慌得很,七嘴八舌替自己辯解,說一入夜就睡了,直到後半夜才被吵醒,什麼都不知道。
“睡覺啊,有證據嗎?”雲倚風隨口問。
人群中有個缺根筋的二愣子,覺得你這問題不是為難人嗎?要是有證據,我還能被帶到這裡來?於是嗓門也大了幾分:“雲門主不也在睡覺嗎?還有王爺與掌門,誰家睡覺不是關著門自己睡,難不成還要開門供人欣賞?”
江凌飛納悶:“你是誰啊?”
“掌門,掌門勿怪。”說話的人是西院管家阿椎,他趕忙將兒子拉到身後,跪地道,“小三子他兒時發燒,往後就時常犯迷糊,不是有意出言冒犯。”
阿椎的媳婦也慌忙道:“是啊,掌門,小三子他不是壞人,他也沒那本事啊。不過、不過我昨晚的確見到過一個……有些可疑的人。”
“誰?”
“就是……月姑娘。”
此言一出,雲倚風與季燕然都微微一愣,江凌飛眉頭緊鎖:“說清楚。”
阿椎媳婦說,昨晚自己一家三口人,的確是入夜就睡了,直到外頭鬧哄哄地開始搜人了,才被吵醒。因阿椎是西院大管家,自己便也出門去幫相公做事,結果就見月圓圓急匆匆穿過林子,跑回了住處。
“今早管家問話時,我特意打聽了一下,月姑娘卻說她身子不舒服,一整夜都躺著。”阿椎媳婦道,“但我確實看見她了,三更半夜,穿著水紅的衫子,絕不會出錯。”
她說得信誓旦旦,現場也安靜一片,人人都在心裡想,敢情這大張旗鼓地搜了半天,搞得家中人心惶惶、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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