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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立刻傳來一陣酥麻,原來是祁承淮用手指在她背後戳了幾下,她又怕癢,立即就哆嗦了一下,也顧不得要解釋,只是回頭瞪了他一眼。
等他們都走了,傅明姝追問起顧雙儀是誰,沈顏才淡淡的道:“顧醫生現在是承淮的同事,至於他們以後是什麼關係,和你也沒什麼干係,別管太多。”
傅明姝撇撇嘴,在心裡抱怨嫂子的無情。
出了傅家門的三個人不約而同都鬆了口氣,王永寧嘆道:“總算出來了,這頓飯吃得太難受了。”
“還好意思說,平時不是能說會道麼,怎麼剛才一句話都不講?”祁承淮有些按捺不住脾氣,忍不住一句話懟了過去。
王永寧嘿嘿笑了兩聲,“人家看上的又不是我,死道友不死貧道嘛,顧醫生你說對不對?”
顧雙儀聽了正想點頭,卻看見祁承淮看著她露出一股噬人的光來,頓時就昧著良心沉默了下去。
第一次見到這樣情緒外露的祁承淮,顧雙儀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
王永寧驅車趕回駐地,祁承淮則送顧雙儀回去,路上他突然提起約莫兩週之前從針灸轉到神內去的那個老兵,“他家人今早給我打電話,說八點左右的時候因為突發心梗來不及送醫,去世了。”
顧雙儀一驚,“他怎麼那麼快就出院了?”
“可能是預感到自己大限將至,才好一點就堅決簽字出院了。”祁承淮嘆了口氣,解釋了一句又不說話了。
提及死亡,他總是忍不住想起傅琛,想起那些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睡都不敢睡得太死的日子。
顧雙儀不知他想起什麼,只以為他為逝去的老兵惋惜,於是說了一句“真是可惜”之後也不再說話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起了雨,雨滴打在車窗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前窗的雨刷有韻律似的一下接一下襬動著,從車內望出去,昏黃的路燈被迷茫的雨霧籠蓋,天地變得越發昏暗起來。
祁承淮這次將她直接送到了樓下,又將傘找出來遞給她,顧雙儀推了推道:“我都到樓下了,不用傘的。”
“拿著,淋了雨容易感冒,女孩子著涼不好。”祁承淮堅持道,又將傘塞進她的手裡,催她趕快回去。
顧雙儀只好訥訥的道過謝,拿著他給的傘下了車。
祁承淮等她進了樓道才掉頭將車開走,一句疾馳回到祁宅,將車在車庫停好後沿著屋簷小跑著進屋,卻仍不免溼了身。
老爺子正在看電視,見他神色匆忙,又看他身上淋了雨,埋怨道:“怎麼也不在車上放個傘,明天記得帶。”
“放心吧爺爺,明天我拿幾把傘到車庫放著,到時候回來沒傘也不怕了。”陸晗一面將乾毛巾遞給小叔,一面扭頭安慰著老公公。
老爺子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祁承淮見沒什麼事就不解釋了,只坐在一旁擦著頭髮,有一眼沒一眼的看著電視裡重播的新聞。
祁承洲這時從他的畫室衝了出來,手裡揚著一張畫紙喊他妻子,“阿晗你看,我畫出來了,怎麼樣,好不好?”
陸晗忙接過來,認真的看了看然後點評一番,老爺子也湊了個熱鬧,等畫紙又回到手裡,祁承洲就將它遞到了祁承淮面前,“看看,覺得如何?”
祁承淮低頭一看,只見畫紙上畫著個戴著掛著“八一”軍徽的軍帽、穿著綠/軍裝和胸前握著一把玩具槍的小男孩,他挺著胸脯,臉上驕傲的表情惟妙惟肖。
他心裡一顫,強忍著情緒平靜的問道:“怎麼突然畫這個?”
“我前幾天在廣場閒逛,看到有個小娃娃穿成這樣在拍照,我覺得挺有趣的,就跑過去和人搭話,他說自己的夢想就是當個軍人,這幅畫的名字就叫夢想。”祁承洲解釋道。
祁承淮點點頭,將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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