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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讓主任訂方案,讓她上去算怎麼回事。
縱使顧雙儀心裡不情願,但事情已經交到了她的手上,總要盡心盡力的去完成,要不然對誰都無法交代。
於是只好回辦公室打電話找祁承淮約時間,“祁醫生,你看我過兩天值班再上去行不行?”
由於病人及家屬的要求是在急性期之後行針刺治療,所以祁承淮也就答應了她,“那……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顧雙儀愣了愣,然後極認真的道:“如果病人這兩天病情穩定了,請一定要告訴我,如果檢查後條件允許,我會立刻開始給她做治療,儘早介入以爭取更好的療效。”
祁承淮在那頭捏著電話線點了點頭,又想到她看不見,便應了聲好,“好的,麻煩你了。”
顧雙儀放下電話,休息時間也不得空了,查閱了許多文獻,最後打電話給遠在g市母校附屬醫院的大師姐詢問治療方案是否可行。
“就是中風,這樣的病人我們以前見過不知凡幾,再驚險的病例你以前也見過了,現在那麼擔心做什麼?”大師姐說完她的意見後又忍不住笑話她。
顧雙儀嘟囔了一句:“……那不一樣。”
當然是不一樣的,因為那個人是祁承淮,不相信針灸甚至不相信中醫的祁承淮,她憋足了力氣要讓他看見療效,希望能打他的臉打得響響的。
顧雙儀在這頭鬥志昂揚,那頭的祁承淮也沒有閒著,他同樣查閱大量的文獻資料,以前從沒留意過領域,真的看過了才稍微領略到其中的深奧,儘管他仍舊對玄之又玄的中醫理論心存疑慮。
又過了兩天,顧雙儀迎來了她又一個值班日,早交班之後她處理了病房的一切事物,正要動身去神內,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的來電。
“喂?你好,請問哪位?”顧雙儀覺得奇怪,可是又不能不接,因為很可能是某位患者或患者的家屬打來的。
然而那頭的聲音卻是她熟悉的,“雙儀,我是祁承淮。”
“祁醫生?”顧雙儀愣了愣,她不記得自己給過他電話號碼,“你有我電話啊,怎麼不打辦公室的?”
祁承淮嗯了一聲,“我現在有個介入手術要做,要十點半之後才在辦公室,所以打電話給你說一聲,免得你久等。”
顧雙儀忙應了一聲好,他頓了頓,又解釋了一句:“院內通訊聯絡本上有你的電話。”
顧雙儀又愣了愣,目光下意識的落到辦公桌上的籃子裡,一本小小的綠色封皮的聯絡本就在計算器的旁邊。
既然祁承淮有手術,那她只好再等等,於是便又將要上交的病歷裡自己不多的那幾本翻來覆去的對,生怕放過了任何一個小小的錯誤。
祁承淮這天早上有個介入手術,椎動脈開口重度狹窄所致腦梗死後反覆出現眩暈、言語不清,甚至下肢無力,極有可能再發腦梗的患者實施介入血管內支架植入術。
早上九點,祁承淮戴上手術帽,在護士的幫助下穿上重達三十斤的鉛衣後再穿上手術服,全身裝備從內到外分別是洗手服、鉛衣和手術服,穿好後他抬了抬肩膀,彷彿這樣就能從心理上減輕點重量。
由於介入手術是在射線影像技術引導下的一種微創手術,x光檢查在手術過程中持續進行,醫生只能在輻射下工作,儘管一套鉛衣連鉛內褲都有,但為了操作方便,術者的頭面、小腿和手臂仍舊是暴露在x射線之下的,暴露時間長短視手術時間而定,而手術時間又因病人病情和血管具體情況而定,一臺手術一般一到三個小時不等。
祁承淮的這臺手術預計是一個半小時,但是等他終於可以離開手術室時,已經比預訂時間晚了十多分鐘。
等他回到辦公室,顧雙儀已經等在那裡了,程橙看見她,驚喜的走了過去,低聲的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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