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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宴開出地下停車場,季左拿出醫藥箱替老闆包紮傷口。宋銳堯那一腳勾得花瓶落地,四散的碎片不知哪一塊兒割破了宋彥城的手背。
傷口有點深,季左拿棉球消毒。宋彥城不耐煩,一把搶過瓶身,直接往傷口澆下去半瓶。棕色藥液流得座椅上都是,浸髒了地毯腳墊。
血仍往外冒,與藥水混在一起,詭異極了。
等他這一波脾氣過去,季左才給幫忙包紮傷口,如實道:“您實在不必和他大動干戈,您在自個兒的辦公室動的手,於情於理,失了上風。集團現在本就敏感,多少雙眼睛盯著,閒言碎語本可以避免的。”
宋彥城何嘗不懂這些道理,他閉了閉眼,掌心蓋在眼睛上。低聲說:“我不許人這樣說她。”
季左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她”,除了黎枝還有誰。這麼一想,也就不意外他今日的衝動了。靜了一會,宋彥城問:“她最近怎麼樣?”
季左噎住,“啊?我,我也不太清楚。”
宋彥城驀地睜開眼,眉間不耐,“不是都有自己工作室了嗎,毛飛瑜怎麼當經紀人的,都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吃飯!”
季左:“……”
老闆,你自己知道得這麼清楚,又何必問我。
季左轉移問題,問:“送您回家?”
宋彥城恢復理智,答:“回公司。”
方才越是興師動眾,流言蜚語越甚,他越是要淡定自若地回去、不按常理出牌。到公司後,宋彥城故意當著那麼員工的面兒,客客氣氣地主動去找宋銳堯,笑著道歉,握手搭背,一副謙虛認錯的模樣兒。
宋銳堯反倒置於被動,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只得乾巴巴地應和,同進同出,被迫演了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戲。
晚上,宋彥城在中景路有飯局。
季左提前給他取來另一套西服換上,宋彥城解開領帶,揉成一團丟到旁邊。季左說:“王總這一次帶了北邊公司的幾個業務經理,我查過,都是幹實事的好手。”
宋彥城嗯了聲,“訂好酒店,把人照顧好。”
“我明白。”季左說:“你最近辛苦,我提前跟王總打聲招呼,酒就不喝了。”
“既有誠意,第一次見面,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宋彥城坐向前了些,把腰間的皮帶抽出來,接過季左遞上來的一條偏休閒的繫上。吩咐道:“你今晚也開不了車,讓司機八點過來。”
飯局設在秦公館,王總有心搭線,在集團內部這兩年暗中力挺,如今大勢將定,兩人的交集也無所謂藏掖,漸漸浮現水面,不在意被外人所知。
宋彥城是個能收能放的人,人際維護上自有一套,他話不多,但句句都能說中點子上,容易令人信服交心。他今晚狀態特別好,來酒不拒,喝得暢快淋漓。
季左坐在身邊,不放心地看他好幾眼。幾次去拉他袖子,笑著端酒杯打圓場,“宋總,這酒不能喝太急,您緩緩,我來敬各位。”
宋彥城一手搭在椅背邊沿,另隻手揮了揮,季左只得作罷。
之後,季左去洗手間,從長廊路過時,左邊包間未關緊的門裡,一個名字忽然蹦了出來。他腳步停住,下意識地轉頭看,門縫裡,正對這邊的位置,熟悉的一張臉讓他怔了怔。
回到飯局,閒聊氣氛正好,宋彥城終於不喝酒了,指間夾著一根白身細管煙,笑得劍眉斜飛,偶爾被煙嗆住,低低咳嗽一聲。
季左在他耳邊說:“宋總,我剛看見黎小姐了。”
宋彥城笑意在嘴角按了暫停,久久未說話。
季左一時捉摸不清他的態度,很快,宋彥城又與王總碰杯笑談。季左心裡有了數,看來,這是不在意了。
侍者端上一道甜點,精緻的甜點上,點綴著一顆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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