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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彥城笑意更甚,看了看時間,“晚上的飯局取消。”
下班後,他驅車回郊區老宅。天氣已逐漸變暖,黃昏落日的光亮都特別慷慨。已過六點,天色仍舊明晃晃的,遙望遠山輪廓,竟有了些許夏天的感覺。
宋彥城倚著車門,也不急著進屋,慢條斯理地抽了根菸才邁步。明姨來開的門,這個家,也只有明姨對他上心了。
明姨一臉喜悅,又看了看他身後,笑意收了收,“小黎沒來?”
“忙。”宋彥城說。
把人迎進門,明姨給他拿拖鞋,眼神示意了右邊。
大廳裡,宋銳堯已到多時,穿著馬甲襯衫,領帶鬆開一半,風流公子哥的做派站在那兒擺花弄草,“喲,彥城回了啊,今兒怎麼沒把你那小女友帶來啊?”
宋銳堯的語氣不正經,勾著尾音透著不屑,“她不來,你怎麼哄爺爺高興吶?”
宋彥城雙手環抱於胸前,閒適自在的模樣,“她來不來都不妨礙爺爺想見我。”
宋銳堯轉過臉,皮笑肉不笑,“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別以為我不知道。”
宋彥城點點頭,唇角笑意薄薄,“你知道。然後呢?你要把我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這輕佻又無懼的姿態,是兇狠利器,當面鑼,對面鼓的衝著對方而去。宋銳堯被激著了,目光一剎尖銳。
宋彥城越發淡然,雙手插兜裡,一步一步晃盪過來,“降我的職?讓我滾出集團?以前您說一不二,或許還可以。但現在,爺爺沒松這個口,你能拿我怎樣?”
宋銳堯冷呵,“靠著一個女人,你真能讓人刮目相看了。”
宋彥城不理他的諷刺,反而打蛇上棍,大方承認,“謝大哥誇獎。”
“你!”宋銳堯是真怒了,壓低聲音,一字比一字歹毒,“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什麼身份,能進宋家大門已是你天大福氣,你本該循規蹈矩,安安分分地別惹事兒,給你一口飯吃,你知足吧你!”
宋彥城仍是笑,眼裡陰鷙寒冷,殺機隱隱翻騰,“我就是地裡泥,出生由不得我選。我自幼貧賤,從不妄想天邊雲月。其實我能理解你,本是獨一無二的宋家大少爺,卻因為我們那風流父親的豔情史,讓你多了一個弟弟我。你說得對,我本該如流浪狗,對你們的施捨感恩戴德。但你和你母親做過什麼,你心裡應該很有譜。”
宋銳堯嘴角顫了顫,仍維持鎮定高傲,“你別他媽在這陰陽怪氣。”
“你不做虧心事,怕什麼?”宋彥城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冰涼如削骨,“我十二歲回宋家那一年,你和你母親,對我母親做過什麼,她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車禍身亡,大哥,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
宋銳堯臉色瞬間垮到谷底,他大概也沒想到,宋彥城敢以這麼風輕雲淡、毫不避諱的語氣,說出這件事。他沉著臉,指著他的臉,“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咳咳。”樓梯處傳來動靜,宋興東竟然拄著柺杖一個人下來了。他身上棉麻質地的長衫隨風輕擺,目光炯爍,直直盯著宋銳堯,“你指著他做什麼?你是要吃人還是要殺人?”
老爺子說得有板有眼,就像正常人。連宋彥城都一剎分心,難辨真假。
宋銳堯額間冒汗,但到底是攪弄過風雨的人,裝模作樣最是嫻熟。他快步迎上去,扶著宋興東一派孝順殷勤勁兒。哄了幾句,老爺子迷迷糊糊的,顯然被糊弄了過去。
宋彥城站在原地沒有動,在老爺子轉身後,眼神定定於他後背,試圖找出破綻。走了幾步,老爺子忽地轉過頭,笑眯眯地對他招手,“彥城也來,爺爺想跟你說會兒話。”
宋彥城身形僵了僵,隨即從善如流,“好。”
而被冷落在書房門外的宋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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