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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放過自己,不要再執著。
她知道楊巍最想聽什麼,暗暗嘆了口氣,問:“不是說有投資人願意幫我們渡過難關嗎?”
“如果你是顧慮我反對籤對賭,那師兄你放心,我已經想通了,這份協議必須籤,幾百號的員工需要這份收入,上千個家長信任我們,再難,我們也必須讓至上撐下去。”
她斬釘截鐵:“至上凝聚了我們多年心血,無論做什麼努力,我們都不能眼睜睜看它垮了。”
她一番話用了半分真心半分假意,大家心裡各自有一把算盤,博弈的核心,就是考驗演技。
火候到了,楊巍擦了擦眼淚,面色痛苦,像是在猶豫什麼,為難說不出口。
“除了要籤對賭,投資人還有一個條件。”
夏漁裝作不知情,臉色一凝:“什麼條件?”
於是楊巍將投資人想要她這小股東退出的意願委婉表達出來,並無奈表示投資人看重他的業務能力,打算將經營管理權全權放手給他,言外之意,至上可以沒有夏漁,但必須有楊巍。
夏漁演技不錯,整個人完全在狀況之外,被打擊得不輕。
她先是憤怒:“師兄,這幾年我為公司做的難道還少嗎?我放棄了那麼多休息時間,今年以前,我有整整兩年沒時間社交也沒時間談戀愛,身體差點垮了,體檢單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病,為了工作,我還承受家人的壓力,我……”
她強忍眼淚,然後還是哭了:“捫心自問,我對得起公司。”
“投資人利益至上,他要我退出我可以理解,但感情上,我難以接受。”
她眼淚水一直往下掉,也不抬手去擦,做戲做到一定程度,就是放了百分百的真心,回想過去累到肝疼的三年,她確實想痛快地哭一場,就這樣被當皮球一樣踢出去,就算註定要走,她也要誅他楊巍的心。
“公司現在這局面,我沒有做任何錯事,為什麼走的人是我呢,我想不通。”
這句話明顯捅在了楊巍的痛點,他比誰都清楚,是他的急功近利讓公司遇到了創業以來最大的危機,他臉色陰沉,扯了紙巾遞給夏漁,沒有說什麼。
投資人和他聊得不錯,且在他暗示之下,所有的鍋都讓夏漁背了,他當然不可能承認是自己釀成這場危機。
“我就是覺得師妹委屈了,這些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我也很痛苦。”他長嘆一聲,“所以我想,公司倒就倒吧,目前賬上的工資應該能付這個月的工資,就是還得想想,怎麼跟幾百號員工好好解釋。麻煩的是還有大量課時沒有消耗,我準備聯絡幾個業內的同行,看看他們能不能接手我們的學生……”
氣氛凝滯。
“不需要。”夏漁擦乾眼尾溢位的眼淚,像是終於冷靜了,“我說過只要至上能走下去,什麼努力我都願意嘗試。”
她苦笑:“我為公司做了這麼多,何苦最後去做公司的罪人。”
聽到“罪人”二字,楊巍臉色微變,誰才是這起禍事的罪人,他心知肚明。
夏漁指桑罵槐的同時,冷冷觀察楊巍的表情變化,他總是時不時暗嘲她是女人,但她夏漁關鍵時候肯擔當,擔當這東西,他楊巍有嗎?
“師兄,我退出。”
聽到她這句話,楊巍很明顯眉心一鬆,如釋重負。
嘴上卻還是惺惺作態:“師妹,難為你了。”
夏漁心裡冷笑,又是訴苦又是抹眼淚的,不就是等她這句話?難為他才對。
既然他都承認難為她了,那夏漁也就不打算客氣了。
“師兄,你打算怎麼讓我退出呢?”她在商言商,漂亮的眼睛沒什麼溫度,“至上七家校區有四家是我帶著團隊穩定下來的,我算不算功臣,你心裡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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