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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在思考什麼，眼睛裡一絲精光閃過。
張霞看鄭潔沒有說話，有些不滿的說道：“老頭子，你說話啊。李凡讓你失望了是不是？你不是這種小心眼的人啊。這又不是人家擅長的領域，能寫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鄭潔這才笑了笑，說道：“就算這真是李凡的文章，我也不會失望。那個年輕人已經做得非常好了。”
張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很快又驚疑道：“‘就算這真是李凡的文章’。老頭子，你啥意思啊？”
鄭潔看了看老伴，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仔細看看這些參賽作者的名字，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名字能有什麼問題？”張霞不滿的嘮叨一聲，不過還是細看起來。
看了一會兒之後，張霞咦了一聲，說道：“老頭子，你的意思是……”
鄭潔點點頭，“的確很有可能。其他作者的名字也有重名的。只不過因為名氣不大，大家沒有注意到罷了。”
張霞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又是一暗，依舊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是說李凡還沒有投作品？這都什麼時候了。”
鄭潔“……”
……
龍山鄉中心學校，教師宿舍樓。
蘇情使勁跺了跺腳，“讓你什麼事都要去逞能，這下子長教訓了吧。”
她拿出手機本想給李凡發個短訊息安慰一下，卻又覺得有些不妥。如果發短訊息過去安慰，不就是告訴他大家都認為他的文章寫得不好嗎？
猶豫許久，蘇情收起手機，氣鼓鼓的哼道：“不管了，誰讓你逞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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