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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萸撫著肚子,淡然笑笑:“你也說了,我跟傅競毅的感情斷了,又何必為他做這些。”
她的眉宇間有憂愁,也有憤恨和後悔。
“他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斷了腿,也拒絕我嫁給他。他羞辱我至此,我還喜歡他什麼呢?嫁給阮盛浩,阮家滿意,我的父母也滿意。阮盛浩喜歡我的臉和我的身體,我喜歡他的權勢,皆大歡喜。”
“只是你也看到了,男人都是什麼樣子的。他們不會只滿足擁有一個女人,而我,卻不能像其他太太那樣,悄悄養男人平衡自己的心。”
蘇渠看著朱萸。
她的臉有一些浮腫,身材也有點走樣,但比起普通人,優越太多了。
只是這樣一張漂亮的臉,眼睛卻沒有光彩,裡面盛滿了陰鬱。
仔細看,是猙獰扭曲的。
“……我什麼都做不了,漸漸麻木,只有在他打我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刺激。”
蘇渠聽到這裡,覺得朱萸簡直是變態了。
一個虐待狂,一個受虐狂。
只是,是這麼簡單嗎?
既然是這樣,朱萸何必一次次半遮半掩,既捂著自己的傷,又讓人看到。
這一次,還從新月居逃出來。
蘇渠不相信她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
儘管朱萸裝得很真,蘇渠還是拆穿了她:“不,你不喜歡被他打,更不想讓自己的身體留下傷疤。”
一個擁有“第一美人”稱號的女人,想永遠保持潔白無瑕的面板,而不是傷痕累累的軀殼。
蘇渠站了起來,走到朱萸的面前,兩人之間就只有兩步距離。
她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朱萸的每一個表情動作。
朱萸還是用坦然的目光瞧著她,甚至有些挑釁,有些急切地期待戳穿她。
唇角微微勾起,那眼神彷彿在說:說說看,這次有沒有說對。
真正的答案就在蘇渠的嘴邊,呼之欲出,可在說出口的時候,迪迪突然衝過來,對著蘇渠的褲腿又咬又甩。
雖然泰日天很小,可牙齒還是尖銳的。
蘇渠穿著牛仔褲,被它的牙刮到還是有些疼。
她用力一腳把狗甩出去。
泰日天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摔落在地,嗚嗚哀叫。
“迪迪!”朱萸扶著肚子,驚恐而笨拙地朝狗跑過去,抱起狗對著蘇渠控訴,“它只是一隻小狗。你何必對它這麼狠。你已經讓阿堯把它送走了,竟然還這樣摔它,它會受傷的!”
隨著朱萸的大聲哭泣,傅競堯的腳步在門口停住。
他先看了看辛苦跪在地上的朱萸,再看了眼蘇渠。
蘇渠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快速切換的眼神。
從擔憂心疼到憤怒厭惡。
蘇渠又一次,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厭惡……
她自嘲的笑笑。
糟糕,她自作聰明,設計這一天的到來,甚至算到傅競堯在得到物業管家的通報之後會迅速趕來。
卻還是敵不過朱萸。
也是,朱萸的社交圈,每個人都是蓮藕精,人均八百個心眼子,朱萸是朝著這方面培養的,更是蓮藕精中的翹楚。
她沒有算到,泰日天竟然也是狗精,竟然會跟朱萸一搭一唱,擺了她一道。
蘇渠垂下眼眸,看著傅競堯扶起朱萸,攙扶她到沙發坐下。
他低聲問她,膝蓋疼不疼,又說地上太冷,受涼了對身體不好。又問有沒有不舒服的,有沒有受傷。哄了半天,朱萸才停止哭泣。
從頭到尾,蘇渠只看著他們,不說一句話,活脫脫地把自己弄成了一個觀眾。
不……是朱萸,把她襯托成了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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