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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競毅沒有正面回答她。
他揉著自己的腿,緩緩道:“今年,用了你給的藥,沒有在半夜發作過。可是,廢了就是廢了……如果不是南宮家,我都不知道我在那些人的眼裡,是這麼的沒用……”
“大哥!”蘇渠慌了,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說到“不放在眼裡”“看不上”之類的詞,可傅競毅還是敏感地想到了。
“南宮家一家子都是莽夫、混子,他們懂什麼……”蘇渠罵了南宮家幾聲出氣,傅競毅抿著薄唇,只是垂著眼盯著他的膝蓋,瘦長的手指鬆鬆地搭在上面。
明明,那可以是一雙站在最高山峰的雙腿;明明,那是一雙可以有力握住一切的雙手。
他可以是高高站著,睥睨眾生的男人。
此刻,他看起來既是一座沉默的神山,也是一座冰裂的默山,一片片碎冰往下掉落,黯然神傷的,令人心慌難過。
蘇渠張了張嘴唇,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能讓他別妄自菲薄。
他是傅家的繼承人,只要他想展露自己的風采,就沒有不為他折服的。
“大哥,反正南宮家已經栽了,他們再也不能猖狂起來,連他背後的人……”
傅競毅忽然出聲:“蘇雲舒,我沒事。”
聲線低沉,但依然能聽出來沮喪。
蘇渠閉上嘴。
像這樣高傲的男人,自尊心極強,是不願意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的。
其實整件事的起因,都是源自於她,可是蘇渠不後悔,只能默默在心裡跟他道歉。
好在事情都過去了,至於蘇達見被舉報……蘇渠一想到,又有些頭疼起來。
只是蘇家出了事情,到現在嶽錦如都沒來找她,竟然還瞞著,不知道是他們想明白了,不敢再來找她求情,還是已經找到辦法自己解決問題。
安靜的花房裡,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只有花栗鼠咬松子的時候發出的咔咔聲。
過了會兒,蘇渠就說要回去了。
傅競毅沒有留她,只是在她走後,繼續在花房裡待著。
他把花栗鼠捉來放在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那松鼠也有靈性,像是感覺到他的情緒,沿著他的腿上上下下跑來跑去,似是在逗他開心。
傅競毅側頭看一眼早就涼了的冷茶,眸子裡露出的是更多的冷意。
……
傅競堯離開老宅後,一路飆車,半夜去馬場騎馬。
白馬在月色下奔跑,撥出的每一口氣化作白霧,嘚嘚的馬蹄聲,節奏越來越快,乍聽竟然有種“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的感覺。
此時的傅競堯,臉上也是一片肅殺之意。
該死的蘇渠,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老傅找她去談話,他去湊什麼熱鬧,就該讓她被罵得狗血淋頭,讓她見識見識傅家真正的家規!
傅競毅,他還真怕他搶了他繼承人的風頭?
白馬不停地奔跑,寒風在耳邊呼嘯,男人的雙手凍得冰冷也沒放鬆韁繩。
……
蘇渠回到蘇園,沒有看到傅競堯的身影。
她讓老宅的司機先回去,坐在沙發等了很久,等得都睡著了,也沒看到傅競堯回來。
大概是不想看到她,回老宅,或是哪個地方窩著了。
其實這段時間,傅競堯一直在傅家老宅住著,彼此各不打擾。如果不是老宅召喚,兩人大機率還是繼續保持不見面,不打聽的節奏。
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兩個人就徹底散夥了。
蘇渠在沙發上已經睡了一覺,醒來就睡不著了,只是腦子裡亂得很。
她好像是做夢了,但夢到了什麼,又想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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