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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競毅讓司機停車。
風從視窗吹進來,晚風裡帶著薔薇花香。
他拎起備著的毛毯,輕輕蓋在蘇渠的身上。
只是蘇渠近來格外警惕,感覺到背上壓著東西立即醒了。
發現趴在傅競毅的腿上,她嗖地爬起,尷尬地整理頭髮衣服,把毛毯搭在腿上,跟傅競毅一樣。
她的餘光瞥了瞥傅競毅的腿,小聲問道:“沒……沒壓傷你吧?你的腿還好嗎?”
傅競毅整理著有些皺痕的毯子,淡聲道:“我沒那麼脆弱。”
“哦……”蘇渠壓了壓唇角,肚子傳來咕嚕一聲響鳴。
她尷尬地埋著頭抓了把劉海,鬱悶道:“我餓了,能找個吃飯的地方嗎?”
傅競毅讓司機找一家酒店,蘇渠突然道:“我不想去酒店。”
傅競毅側頭看她,蘇渠知道客隨主便的道理,不該挑剔,可她目前不想去任何一個跟酒店沾邊的地方。
“去私廚吧。”最後,她想了個地方。
傅競毅的司機不聽她的使喚,在看到老闆的點頭之後才往私廚方向開車。
蘇渠吹著風,鼻腔裡哼哼:“是冰凍的時分,已過零時的夜晚,往事就像流星剎那劃過心房。灰暗的深夜,是寂寞的世界……”
她唱的歌詞模糊不清,傅競毅只聽得出旋律,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歌?”
蘇渠中斷歌曲,回頭看他:“都是夜歸人。不太記得歌詞,隨便哼哼。”
傅競毅沒再說什麼,蘇渠就接著哼歌打發時間。
在她沙啞憂傷,零零落落的曲調裡,傅競毅的眸光深暗,靜靜看著她的後腦勺,看她隨風飄舞的頭髮。
彷彿那柔軟細絲的觸覺還在掌心纏繞。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聽清楚她那一句“我們於是流浪在這夜的城市。彷徨著彷徨,迷惘著迷惘,選擇在夜光下被遺忘。”
那一句歌詞哀傷而無奈,勾起人無盡的心疼。
而她,更像是在肆意宣洩她的無所謂,她的勇往直前,唱得都破音了。
傅競毅看到司機擰起的眉毛,輕輕翹了下唇角。蘇渠也意識到自己唱得不好聽,嘿嘿笑:“我唱歌一般般,原唱是很好聽的。大哥可別因為我就對這首歌反感。”
傅競毅道:“沒關係,你唱得……”他斟酌了下,“有生命力。”
蘇渠被“生命力”這三個字感動到,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
她可不就是有頑強生命力的雜草嗎?
再痛苦,再難過,她總能讓自己笑起來;再重的病,再重的傷,她也總能好起來。
所以,只是讓人看了一場笑話,只是知道了嶽錦如從來沒看好過她,只是要有一段糟糕的婚姻,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死不了人。
私廚到了,蘇渠下車,在傅競毅也準備下來時,蘇渠攔住了他。
“大哥,你別陪著我了。謝謝你送我過來,這兒的私廚我跟他很熟了,在這玩幾天。我就不打擾大哥休息了。”
說話時,她始終半垂著眼眸,跟他拉開了距離。
傅競毅抬頭看了眼私廚的匾額。
黑暗中,那低調的“牧野私廚”四個大字幾乎看不清,卻也提醒著他,老闆是傅競堯的朋友。
而傅競堯,跟蘇雲舒領證了。
傅競毅點點頭,關上車門。
蘇渠看著車子遠離,輕輕吐了口氣。
她想的是,傅競毅是藍倩的未婚夫,可不能再被她堵在小酒館說不清。
她舉起拳頭哐哐敲門。
楚牧早就結束營業,聽到砸門聲匆匆出來開門。
看到門口的女人,楚牧愣住了,蘇渠捂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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