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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嶽錦如把沒撒出來的潑使在蘇渠的身上。
她怒道:“你為什麼攔著我不讓我說?你知道這對一個女人而言,這種條件多羞辱人嗎!”
蘇渠累了兩天,此刻不止是身體累,心也累。
她閉著眼,淡聲道:“當事人是我,我說可以就可以。”
嶽錦如看她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氣得上手掐她:“你還睡得著!我為了你,連老臉都不要,豁出去都要為你爭口氣,你這麼不爭氣,一點都不如你姐姐!”
蘇渠嚯得睜開眼,靜靜看著嶽錦如:“你是為了我嗎?還是為了蘇雲舒,為了你自己?”
嶽錦如被問到,愣了一愣,蘇達見出來打圓場:“雲舒……蘇渠,你別這樣說你媽媽。做母親的,哪能受得了自己的孩子被人那麼欺負。她肯定是為了你好。”
蘇渠看了看嶽錦如,嶽錦如彆扭地轉過頭,對著前面開車的丈夫斥責:“好好開你的車,誰讓你多話了。”
說著,她又看向蘇渠:“那傅競堯說的是什麼意思?清白?你是不是……”
她大抽一口氣,瞪圓了眼睛。
蘇渠重新閉上眼,不想說話。
嶽錦如卻忍不了,她又掐她,恨恨罵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孩子。你能學什麼好,打架罵人、逃學、小小年紀就會去酒吧,你能學什麼好!難怪傅競堯嫌棄!如果是你姐姐,她只會被傅家當寶一樣迎進家門!”
嶽錦如罵著罵著就哭了起來。
她想蘇雲舒,那個乖巧又聰明漂亮的女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渠已經睜眼,冷漠地注視著她。
“原來,你一直有關注我啊?”她冷笑著。
聽到嶽錦如說那些,她感覺不到被母親關注的溫暖,只覺得心寒。
原來她不是被遺忘,而是一直被厭惡嫌棄著。
嶽錦如忘記了哭,淚水還掛在睫毛上,看到蘇渠那雙冰冷如刀的眼睛,她竟然慌了下。
她強行鎮定,她是媽媽,蘇渠是她的女兒!
“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說錯了嗎?你生出來就是個壞種,把你接到城裡,讓你到處得罪人?讓我去警局撈你?我們只會被你害得沒法見人!”
蘇渠輕輕笑起來:“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那麼,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跟別人打架?我為什麼去酒吧?為什麼不喜歡上課?”
“你有沒有一次想過,如果我一直在你的身邊,接受跟蘇雲舒一樣的教育,我會不會是另一個蘇雲舒呢?”
嶽錦如說不出話,嘴唇微微顫抖,但她不能接受自己是錯的。
“呵呵,你怎麼會是雲舒。你一輩子也成不了雲舒,她那麼優雅高貴,是我最好的作品。”
蘇渠笑了又笑。
可笑。
她不再試圖問“如果”,也不再為自己討公道。
“停車。”蘇渠在路邊下了車。
路,從來都只是她一個人走的,她搭不上蘇家的車,也乘坐不了傅競堯的車。
早就有這樣的覺悟,所以也不特別覺得難過。
只是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想找個溫暖的窩好好睡一覺。
哪裡是她的家呢?
花澗月?傅競堯說,婚後就住在那裡。
可是,那不叫家,只是個遮羞的地方罷了。
晃晃悠悠,蘇渠走了很久,從城北走到城南,天黑了都沒找到可以讓她安穩睡一覺的地方。
夜幕早已降臨,她明明很累也很困,可腳就是停不下來。
到處都是燈光,哪一盞是屬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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