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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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管家,將府中的宮婢、太監,各院各處的婆子、管事全都集中到一處,按過去登記在冊的名錄核對,每半個時辰點一次名,吃喝拉撒必須在院中,不許藉故出走,若有異動,立殺;
威風營的將士披堅執銳,警惕地在府內外各處巡視,若發現可疑之人,立馬捉拿扣押,如果抵抗,立殺。
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焦急過,這兩日幾乎沒怎麼合過眼。
睡不著啊,一閉眼彷彿就看到李昭被人斬殺羞辱,他現在究竟在哪裡,宮中?還是被藏到長安某處?
我知道,現在我不能急、不能亂,於是強迫著自己打起精神,梳洗、化妝、更衣、用飯。
……
宮裡得知我重病的訊息,那個假皇帝怎麼可能自投羅網,打發了孫瀟和太醫過來。
我往床榻上安排了個病危的婦人,放下簾子,伸出胳膊讓太醫診脈,應付了過去。
其實孫瀟來,一則探虛實,二則拐彎抹角地說,陛下多年來一直戴著只扳指,娘娘見過沒?
孫瀟的試探被秦嬤嬤給斥了回去:“陛下的東西不是都搬回去了麼,公公就差將牆皮給剷下來,什麼扳指,老奴可不敢窺伺陛下,公公莫不如畫下來,老奴打著燈籠去找找。”
孫瀟訕訕一笑,回宮覆命去了。
他們找不到李昭留下來的密詔,肯定還會來搜第三次、第四次,所以,我們這邊行動得更快。
……
雨漸漸變大,夜也越來越深。
我坐在花廳的最上首,靜靜等著。
不到一個時辰,諸臣都冒雨匆匆趕來,花廳很快就坐滿了人,政有梅、姚兩位部閣尚書,軍有何、常兩位都督將軍,還有四姐夫孫御史、武安公,南鎮撫司的路福通,以及我侄兒高鯤,我老友陳硯松、杜朝義。
大家在路上皆聽睦兒說起事情原委,驚異憤怒非常,這會兒正在相互商討對策。
此時,睦兒站在我身後,兒子今晚前前後後地奔走,身上的錦袍早都溼透了,黑髮粘在脖子裡,鞋子裡汪了水,一走一個溼腳印。
我讓秦嬤嬤給眾人上茶點,並吩咐她,一定要和各位管事加緊巡視,注意府周圍有沒有異常。
隨後,我將李昭留下的密詔和扳指讓睦兒捧著,拿給諸臣檢視。
不多時傳到姚瑞手裡。
此人是當年三王之亂的功臣,他雙手恭敬地捧著密旨,為了能看得更清楚,頭稍稍往後,眯住眼仔細瞧,只見這男人怒從中來,老拳重重地砸了下矮几,喝罵:“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忤逆造反!我就說這兩日陛下怎麼如此不對勁兒,言行異常,原來竟是個假的。”
梅濂端起茶,飲了口,探過身子,將密旨接過來檢視,笑道:“我早都發現不對勁兒了,自打所謂的杜仲行刺後,那個假貨說擔心再被刺殺,要求諸臣離他三丈遠,每每咱們與他商議國事,他雖說學陛下學得惟妙惟肖,可還是不自覺地頭往後側,似乎屏風後有人給他出主意,唯唯諾諾,半點人君之風都沒有,有好幾次,那蔡居竟然越俎代庖,替那傀儡開口。”
姚瑞怒道:“你既早看出來,為什麼不說!”
梅濂白了眼姚瑞:“我說?你要我說?那人和陛下長得幾乎一樣,我若是當眾質疑,豈不是和胡馬一個下場?你想坑死我啊。”
這時,孫御史拍了下大腿,急道:“哎呦,我說二位,這裡又不是勤政殿議政,咱能不能甭吵了,此時趕緊商議對策才要緊。”
梅濂和姚瑞互瞪一眼。
梅濂乾咳了聲,雙手舉起茶杯,做出敬酒狀,笑道:“我也是太過擔心陛下,言語得罪,還請尚書大人莫要計較。”
姚瑞舉起茶杯,與梅濂碰了下,一笑:“行了,我也太沖了,梅尚書莫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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