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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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沒幾日,也不知是誰將此事給捅了出去,滿長安都知道駙馬不安於室,與公主身邊的婢女做出苟且之事,公主又是個烈性的,給駙馬賞了道“嫩如豆腐”,駙馬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一時間,長安充滿了對駙馬同情和訕笑之聲,駙馬向陛下告病,有小半年沒敢出門。
當時睦兒聽說了這事,氣得要命,非要鬧到御前,給袁家哥哥爭一口氣,說若是換做他,非但打死都不認和丫頭有苟且,而且還要休了這惡婦。我忙阻止了他,這是人家公主的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別摻和進去。
……
想起這些往事,我不由得嘆了口氣,扭頭看向袁敏行,這小子眼裡蒙上了層淚,但強忍住,沒落下來。
“蘿茵是驕縱任性些,你要多多包涵些。”
我柔聲安撫了句。
“是。”
袁敏行應了聲。
原本我是想勾起袁敏行的憤怒,讓他對我敞開心扉,誰知這小子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還能默默地與我遊園賞花,要麼是已經被蘿茵打壓馴服,要麼就是百忍成金了。
不急,傷疤要一點一點掀、憤怒要一步步往出逼,我就不相信撬不動這塊石頭。
走著走著,就到學裡了,我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帶著袁敏行從後院繞進去,同時,我給雲雀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給幾個哥兒送吃食。
等到了學堂後廳,我還像以前那樣,沒有立馬進正堂,而是刻意停下腳步,站在大屏風後看了會兒。
此時,宮人們端著大漆盤魚貫進入,將冒著熱氣的珍饈美食端了進去。
羊大學士窩在四方扶手椅上,肥胖的身子幾乎將椅子填滿,他的粗脖子擱在椅子欄上,額上敷著塊溼手巾,病了似的不住地哼唧,左眼起了針眼,紅腫得厲害。
羊大學士下邊坐著鯤兒、學禮和何道遠,三個哥兒面前的矮几上佈滿了珍饈美食,他們坐在篾席上用飯,鯤兒腿面擺了本書,一邊看,一邊狼吞虎嚥地扒飯;禮哥兒和何道遠是連襟,挨著坐在一起聊家常閒事。
禮哥兒瞧見雲雀親自給他端了一碗魚湯,忙笑著道謝,隨即,他仰頭望向羊大學士,笑著勸:“先生,您也別急,先用些飯吧,您這幾日腰都細了幾圈呢。”
何道遠忙用手肘捅了下禮哥兒,頑皮一笑:“先生正煩著呢,那會兒他請旨進內府看了睦兒,原是想勸睦兒去給首輔認錯,把大事化小,哪成想陛下險些把睦兒給打死,先生擔心得不行,當即草擬辭呈,想給陛下和首輔等朝臣表個態,別讓他們揪住不放。哪知睦兒聽見先生這般做法,強撐著走出來,咬牙對陛下說,這事與羊舅舅半點關係都沒有,孩兒一人沒做事一人當,若您要貶了先生的官,那孩兒與先生共進退,不做這瑞王,和先生一起去地方!”
聽到這兒,禮哥兒嘆了口氣:“其實這次也是睦兒做太過了,如此獨斷專行還了得?合該被陛下教訓。”
鯤兒忙道:“可也不能把他往死裡打,好好同睦兒講道理,他還是能聽進去的。”
聽見這話,我扭頭,悄聲問袁敏行:“駙馬,你覺得這回瑞王做錯了麼?”
袁敏行身子一震,忙躬身道:“臣、臣愚昧,不敢妄斷。”
我笑笑,接著往裡看。
此時,羊大學士將額上敷著的手巾扯下,氣得直嘆氣,連連擺手:“罷了罷了,不談這要命的小閻王了,咱們用飯罷。”
禮哥兒夾了塊炙羊肉,大快朵頤,有意無意地斜眼朝我這裡看了下,高聲笑道:“頭幾日咱們幾個做策論,談起了象州治理,象州地處偏遠,當地有十幾個尚未歸順的部族,時常侵擾搶掠百姓,是為朝廷的心腹大患。”
何道遠皺眉,筷子點著桌面,侃侃而談:“朝廷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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