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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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賤妾特特給您奉上新出的好東西,名喚“相媚好”,這裡頭額外新增了依蘭花油、杏仁油,若是配以按摩手法,不僅能讓身上的肌膚白嫩得如同剝了殼兒的雞蛋,更重要的,還能使那兒更豐滿柔軟……”
“行了行了。”
蘿茵不耐煩地打斷燕嬌的話,淡漠道:“什麼豐滿柔軟,這樣的話居然敢在本宮跟前大剌剌地說出來。”
“賤妾失儀了。”
燕嬌趕忙屈膝致歉,態度謙卑至極。
誰知就在此時,蘿茵眉頭忽然蹙起,盯著燕嬌袖口的一塊胭脂漬:“這是什麼?你出來侍奉本宮,難道不換件乾淨衣裳?”
“賤妾失儀了。”
燕嬌先行禮告罪,然後才翻起袖子看,笑道:“原是賤妾的女兒頑皮,玩弄胭脂膏子時不當心弄在賤妾的袖子上了。”
“小小嬰孩就喜歡調脂弄粉,可見是孃胎裡帶來的毛病。”
蘿茵上下打量著燕嬌,唇角浮起抹輕蔑的笑:“聽說你並未成婚就生出個女兒,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麼?是以前教坊司的恩客?得虧趙先生你名氣大,又和某位宮妃走得近,沒人敢治你的罪。只是趙姑娘,你只管生,卻絲毫沒有顧念女兒,一個沒有父親的女孩兒,將來誰敢娶她?你如今入了商籍,自身都難保,名聲也不好,如何給女兒一個體面的將來?可見是個自私的。”
這一番話說得,燕嬌的眼皮生生跳了兩下。
得虧這妮子這麼多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經歷了無數艱難,倒也沒把蘿茵的刻薄放心上,忙笑道:“是,公主教訓的是,賤妾記下了。”
此時,一旁坐著的韻微忙站起來,走過去扶住燕嬌的胳膊,摩挲著,柔聲笑道:“你別理蘿茵,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說到這兒,韻微淚眼盈盈地望著燕嬌,笑道:“當年在閨中時,我和趙姐姐多有往來,沒成想咱們兩家都遭逢鉅變,哎,造化弄人啊。如今姐姐可是長安城數一數二的奇女子,經營著無數鋪子,把那些豎冠男子都比下去了,妹妹是打心眼裡敬服。”
“張姑娘謬讚了。”
燕嬌頷首,屈膝回了個禮。
“行了,這兒不用你伺候了,將胭脂膏子放下,你退下吧。”
蘿茵冷著臉趕人。
“是。”
燕嬌行了個禮,忙往出退,恭敬道:“那賤妾就告退了,公主和張姑娘若是有事,只管差人喊賤妾。”
……
沒多久,屋裡便只剩下蘿茵和韻微主僕了。
蘿茵將貓兒鬆開,用帕子在面上扇了幾下,端起自己帶來的茶杯,喝了口,撇撇嘴:“你同她說那麼多話做什麼?一個教坊司出來的卑賤之人,也值得你這般讚譽。”
韻微用帕子角擦著唇邊的浮粉,斜眼覷向蘿茵:“你呀,雖說是聖寵不衰的公主,可這嘴也忒厲害了,沒的得罪人。她能從泥裡爬出來,將生意做到如今這般,就比我強,就值得我誇。”
聽到這兒,我冷笑了聲。
張韻微十五歲的時候就敢在勤政殿救父,當年我就斷定她不是個簡單女孩,十年過去,果然如此,腦子比蘿茵這蠢貨好太多了。
我扭頭,輕聲問秦嬤嬤:“頭先咱們讓禮哥兒夫婦請駙馬用飯,結果如何?齊王的側妃金氏查的怎樣?”
秦嬤嬤蹲到我腿邊,低聲道:“那日禮哥兒在春一醉宴請的駙馬,席面上,他和德潤小姐表現得鶼鰈情深,屢屢讓駙馬抱他的兒子,駙馬雖說言笑晏晏,沒怎麼悲痛,可散席後,他換上尋常書生的衣裳,獨自去酒樓喝悶酒,期間點了個彈唱妓.女,喝高後,抱著那姑娘直哭,好像回府後同公主發生過爭執,過了幾日又偷摸去酒樓,還點了那個妓.女,這次倒是沒多喝,但與那妓/女說了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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