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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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慘狀歷歷在目。
我的七郎差點沒氣兒,而我的魂魄遊蕩了整整兩日兩夜,差點送命,李昭又悔又急,在雨地裡一夜白頭。
這件事對我、孩子們和李昭的傷害不止是身上的,還有心裡的。
我抓起酒杯,將花雕全都潑到老陳,順手打了他一耳光,喝罵:“什麼東西啊你!”
轉而,我又揚手,準備打杜老,可老爺子此時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我想起他當時千里迢迢趕赴長安為睦兒診治,又想起他三個月前開膛破腹的慘狀,怎麼都下不了手。
最後,我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氣得用拳砸自己的腿,咬牙哭道:“老爺子啊,您、您害得妍華差點死了啊!”
誰知杜老唇角噙著抹自信的笑,輕拍了下我的肩膀:“這倒不會,老夫既然敢讓雲雀給你下毒,那麼解毒的法子自然是有。”
說到這兒,杜老挺起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道:“不就是讓馬踩壞了臟器麼,老夫雖說一直嫌棄長子杜仲,可他的醫術,的確不在老夫之下。他一給你診脈,立馬就發現你血崩其實是中了老夫的蠱毒,開玩笑,仲兒當年可是伺候先帝的,什麼陣仗沒見過,他壓根不敢將此事說出來,只能竭盡全力救治老夫,同時穩住娘娘您的心脈,便是最後老夫病重不治,他也能立馬上手將您救回來。”
“老瘋子!”
我忍不住,啐了杜老一口。
其實事到如今,我大致能想來陳硯松暗中聯合杜老、雲雀設這個局的用意,的確將我從困局中解救出來,可、可真的讓人一時間難以接受啊!
我拳頭不禁緊緊攥住,身子不住地發顫,良久才用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你們也不說同我商量一下,知不知道,我兒子們差點沒了娘,李昭也急得一夜白頭,你、你們欺君一罪,謀害后妃一罪,企圖陷害皇子貴妃又是一罪,這可是要族誅的!”
雲雀在我跟前哭哭啼啼的致歉,而杜老和陳硯松這兩個老傢伙相視一笑,神色輕鬆,彷彿一點也不在意。
忽然,我聞見股清淡的花香氣,緊接著瞧見杜老大袖朝雲雀面門一揮,果然,雲雀嘴裡輕哼了聲,雙眼一翻,立馬軟軟暈倒。
我知道,接下來的我們的談話,雲雀不適合聽了。
輕而易舉地將雲雀弄暈後,杜老伸了個懶腰,轉身從背後的長木盒裡拿出把焦尾古琴。
他盤腿而坐,將古琴平放在腿面上,調整了下琴絃,彈起《廣陵散》來。
此時風雪大盛,將畫舫上的紗吹得左搖右擺,湖面的白霧越來越濃,案桌上的銅鍋冒著香濃熱氣,琴音咚咚,響徹在寰宇,有種說不上來的雅意。
我狂跳的心至今還未平復下來,斜眼瞧去,陳硯松倒是怡然自得的很,搖頭晃腦地聽著琴聲,同時還不住地吃菜喝酒,他見我臉色不好,笑嘻嘻地端起酒壺,要給我倒。
我用筷子開啟他的手,怒瞪他。
陳硯松吃痛,忙將手縮回去,嘿然一笑:“還生氣著?”
我白了眼他,咬牙切齒:“你、你怎麼這樣啊!我寫信求你幫我出出主意,你、你竟如此坑害我!”
“這不是給你出主意了嘛。”
陳硯松喝了口酒,挑眉一笑:“當時燕嬌來洛陽,我知道她肯定暗中帶了你的信,可是跟前盯著的人太多,沒法子,我只能同她去床上交流交流,這小妮子倒是精,將信縫在自己肚兜裡。”
陳硯松湊近,手指颳了下睦兒被凍紅的臉蛋兒,舌尖舔了下唇,笑道:“哥哥一看見你信中說張素卿詛咒你活不過三個月,登時計上心頭,行嘛,那咱就三個月頭上死一遭,把她的詛咒坐實了。嘿嘿,正巧那時候我的紅顏知己李良玉死了,索性我就找了個替身,代我躲在洛陽長吁短嘆地垂淚,而我親自跑了趟象州瞧了眼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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