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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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怎樣?我讓她去洛陽,也是想讓她多見識下世面,讓您老調.教一下她。”
“不錯不錯,這小丫頭雖說是個女人,可的確是這行裡的翹楚天才,一點就透,肯吃苦、腦子也好,日後定有一番作為。”
陳硯松端起酒杯,嗞兒一聲一飲而盡,壞笑:“床上的功夫也真不錯,花樣百出,真叫人吃不消,老夫差點讓她折磨得歸了西。。”
我耳朵發熱,一把將睦兒從老陳懷裡搶走,雙手捂住兒子的耳朵,小聲嗔了句:“孩子在跟前呢,就說這樣的話。”
杜老也白了眼陳硯松,亦斥了句:“粗鄙!”
我輕咳了聲,氣道:“陳大哥,您可不帶這樣欺負小姑娘的,早知如此,我就不讓燕嬌去洛陽了。”
“這可是兩情相悅的事,怎麼能說欺負呢。”
陳硯松聳了聳肩,埋頭大快朵頤,斜眼覷向我,兩指朝湖心指去,笑道:“鄙人無妻,她無夫家,看對眼兒了直奔床榻,事後我倆誰都不用負責,生意場上我是他前輩師父,可私底下我倆是一見如故的紅塵知己,在一起深入聊點男女事,有何不好呢?誰管的著呢?且那丫頭找相好的也挑人,俺老陳有財有貌,不論什麼年紀的女人都上趕著往跟前湊,沒辦法,這是天生的本事。”
我被他這番說辭氣得胸悶,剜了眼他:“你就浪吧你。”
說笑了幾句,場面也暖了不少。
此時雪又大了些,湖面白霧茫茫的。
岸邊遙遙站了好些披堅執銳的侍衛,他們時不時地在湖周遭巡視,看有無行刺之人。
我往白飯裡舀了勺清燉老鴨湯,拌起來,給睦兒餵了幾口。
時間寶貴,我不能在湖上待太久,於是單刀直入,長嘆了口氣,“哀怨”地看向老陳,委屈道:“您老在洛陽風花雪月,享盡了豔福,可妹子在長安卻如履薄冰,這不,今年妾身在重陽節時生雙生子差點難產而亡,明明感覺遭人暗算,可怎麼都查不到幕後真兇是誰。”
陳硯松給自己舀了碗魚湯,吸溜了幾口,笑著問:“那妹子覺得是誰呢?陛下又覺得是誰呢?”
我心中的憋悶大盛。
“不知道。”
我搖搖頭,嘆道:“最先懷疑的是張家,畢竟勤政殿風波後,張素卿曾當著我的面詛咒我,說我和腹中胎兒只有三個月的壽命,其後她兒子李璋又屢屢找我麻煩,可見心裡是恨極了我。但陛下事後查過,的確有撫鸞司的女衛軍在李璋跟前嘀咕了些難聽的話,所以李璋曾當面頂撞過我,其後陛下又查到鄭貴妃頭上,可鄭貴妃除了與部分女衛軍私交過甚外,她在我懷孕期間,稱病躲在宮中,寸步不出,彷彿跟她也沒關係,最後陛下又暗中派羽林衛總指揮使遠赴象州查張達齊,可張達齊父子因為一個寵妾內鬥,好像沒有害過我。”
說到這兒,我不禁掰著指頭數,搖頭苦笑:“宮裡宮外與我有仇、厭恨畏懼我、想我母子死的可太多了,我那前夫梅濂、曹氏、孫家大太太、李璋、張家、林家……”
我揉了下發痛的太陽穴,望向杜老,皺眉道:“我懷雙生子艱難,胎一直是由老爺子照料的,可偏偏前腳老爺子被瘋馬踩傷昏迷,我後腳就早產瀕死,總感覺這兩宗事太過巧合,可偏偏什麼都查不到,哎,希望是趕巧了,否則若是被人設計,那躲在背後的那個人就太可怕了,掌控全域性,算得分毫不差,讓人防不勝防。”
這時,陳硯鬆手摸了摸自己的側臉,頭伸到酒杯上方,眨著眼瞧自己的倒影,疑惑地看向我,笑道:“鄙人覺得自己也沒那麼面目可憎,還算俊俏,妹子你也不用那麼害怕呀。”
“嗯?”
我登時怔住。
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只感覺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頭微微往前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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