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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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濂轉身,摟住我,低頭看著我,笑道:“這事也是我糊塗了,不該讓娼婦進門,早都發賣了。”
“真的?”
我仰頭,捏了下他的下巴:“別是在外頭給她另安了個家罷。”
梅濂順勢將我按在榻上,呼吸急促:“騙你是狗。”
“你難道不是狗東西?”
我擰了下他,站起來。
“去哪兒?”
梅濂手撐著頭,笑著罵我:“把爺的火撩撥起來,扭頭就走?好個欠收拾的浪蹄子。”
我回頭媚笑:“我去洗洗,你呀,把衣裳脫乾淨了,躺被窩裡等著本宮臨幸吧。”
我疾步走到外間,讓丫頭端來水洗,然後,偷偷將我在洛陽就配成的媚.藥填在指甲縫裡,有時候床笫之歡,你情我願固然好,若要更快活,還是得用點藥。
這藥的分量一定要拿捏準了,不能讓對方瞧出來端倪,我決定,在梅濂身上試試。
那晚,燈亦亮了一夜。
次日醒來,他已經走了,去處理公務了。
我知道,經過這夜,很多事又不一樣了。
一連數日,梅濂都宿在我屋裡。
府裡的那些侍妾姨娘又開始議論紛紛,太太怎麼又得寵了,到底施了什麼手段,怎麼大人一沾上她,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在我的授意下,蓮生有意無意地讓後廚做些補腎的湯羹,給梅濂進補。
同時,蓮生也會不經意和要好的侍妾閒聊一些閨閣豔事,恰好會讓賀三娘聽見,什麼那晚換了好幾次水,大人是扶著腰從太太屋裡出來的……最終,府裡對於我有了好幾種傳說,個個都能香.豔無比。
我希望這些話能飄進李昭耳裡一兩句,那麼我做的一切都沒白費。
晚上,梅濂又來我屋裡了。
我這回身上來了,肚子有些疼,就沒同他睡。
他顯然有些失望,但沒有強迫,讓丫頭去熬了些熱湯,親手餵我吃下。
我們早早就睡下了。
我向來好眠,能一覺睡到天亮。
這次或許睡前喝了湯水,半夜醒了,想起來小解。
誰知一伸手,摸了個空,梅濂不在了。
他去哪兒了。
我發現外間的有亮光,還有些輕微響動,他大晚上不睡,在做什麼。
我沒有穿鞋,踮著腳尖行到門邊,偷摸往外間瞧。
梅濂穿著單薄寢衣,做賊似的前後看,偷偷地開啟櫃子,取出禮盒。
我知道,那是袖兒前段日子派人捎來的,原來他口裡不說,到底心裡掛念著妹妹。
我心裡一酸,想出去開解他兩句,鬼使神差,竟沒有動彈。
我默默地看著梅濂,他抱著木盒坐到書桌前,開啟信封,就著微弱的燭光看信,指尖輕輕地撫著紙上的字跡,眼睛紅了,神情相當悽楚,唇在發顫,顯然在極力隱忍痛苦。
看罷信,他從盒中拿出盈袖繡的香囊,仔細地瞧,放在鼻邊,輕輕地嗅。
我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
我不想看了,也不想小解了,打算憋著回去睡。
可就在此時,我看見他頭靠在椅子欄上,將信蓋在臉上,手緊緊地攥住荷包,然後,一邊落淚,一邊深情地吻著荷包。
那瞬間,我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想吐,可又無比憤怒。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什麼時候對袖兒起了邪念的。
仔細想想,其實有跡可循。
他是個內斂隱忍的人,從不對女人動手,在南方打劉玉兒,是因為劉玉兒要將袖兒強嫁給她堂兄;
在北方打了我,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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