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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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歲以後,梅濂攤上事了,而我,乃至盈袖的命運,也再一次被改變了。
第9章 妾無良  嫵媚且有風情
那年的我二十八歲了。
儘管有些我這個年齡的女人,可能兒女已經在議親,再過兩年,說不準都能當祖母了。
可我,從不覺得自己老了。
反而,我覺得二十八歲,才真正的在過日子,做一個女人。
我的身體和頭腦經過歲月的洗禮,更加成熟、嫵媚,具有風情;
我的性情更加沉穩,怎麼說呢?用隔壁何家奶奶的話說,做事做人就像煮沸的鍋,你得把它按住了,別輕易漏了氣,洩了底。
而我,就是這樣用悶火煮沸的鍋。
我二十八歲那年,劉玉兒懷了第二個。
這是給梅家添子添孫的好事,我的丈夫和婆婆自然是高興,畢竟家中只有福寶一個孩子,是有些冷清了。
對劉玉兒來說,這是個好時機,因為盈袖的婚事,她著實把夫君得罪狠了,自打有了身孕,她在家中的地位又起來了,梅濂也多睡在她房裡。
這就是個蠢不可及的東西。
見梅濂給她好臉色,又開始打袖兒的主意。
我還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最本質的原因,是她和袖兒處不到一塊。
我一手養大的丫頭,會被她哄幾句,給幾個錢,就能拉攏的?
所以,她早看袖兒不順眼了,覺著她劉家的男人娶了袖兒,就能挾制住袖兒,梅濂為了讓妹妹過好日子,自然要待她好,來日肯定會將一無所出的我休棄,扶她當正妻。
我的男人,我的家,我可以不要,但別人不可以搶。
劉玉兒懷孕四個月頭上的時候,正好是福寶的生辰,親戚好友聚在一起,吃酒說笑。
平日裡,我輕易不見讓盈袖塗脂抹粉,那天,我特意讓她穿那身繡了花的衫子,抹了胭脂。
我知道,劉家堂兄的眼睛一直沒離開貌若天仙的袖兒。
我刻意拉著袖兒給親朋和梅濂的同僚敬酒,笑著說姑娘到年紀出嫁了,大家給她留意一下合適的人家。
在給劉家堂兄敬酒的時候,我將指甲縫裡藏的春.藥給他彈了一丁點。
果然,這潑才昏了頭,尾隨回房的袖兒,並且意圖不軌,當場被梅濂抓住,狠狠打了一頓,當場打暈。
一切都在我算計中。
在親朋趕來前,我和梅濂對望一眼,就達成默契,他把不知所措的袖兒鎖進屋裡,然後,我把頭髮抓松,衫子撕開一塊,佯裝被那潑才醉酒調戲。
……
劉家人上門來給我賠禮道歉,那潑才當時喝糊塗了,哪裡記得自己到底調戲了誰,只能認這個栽,被梅濂打斷了腿,永遠別踏進丹陽縣一步。
這只是我的一個先招。
當鄰里戳著鼻子罵劉家,替我抱不平的時候,我有意無意地說了句,醉翁之意不在酒。
後面,街面上忽然傳出不好聽的話。
說那潑才其實是劉家抱養的,和他妹妹劉玉兒青梅竹馬,倆人私相授受,被梅家抓了個正著。
沒影兒的話,到那兒去尋散佈的人?
劉玉兒氣的手扶在腰上,罵了好久的街。
我瞭解梅濂,他雖然不信這閒言碎語,可心裡卻種了根刺。
發生這種事,白氏一個頭兩個大,尋了李道婆來家裡看,李道婆品著劉玉兒在家裡的地位大不如從前,對白氏說,二奶奶肚子裡懷的這胎不太好,有些妨礙主事人的流年。
白氏半信半疑,當著劉玉兒的面沒說什麼,可背地裡卻偷偷地燒了紙。
在劉玉兒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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