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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可以為我作證。”
香兒點頭,“奴婢雖然沒有見過皇上,但是跟著小姐進宮多次,見過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元公公,元公公對那人畢恭畢敬,除了天子,奴婢想不到有什麼人能讓他如此卑躬屈膝。”
唐太師眯起眼,“句句屬實?”
“奴婢對天發誓。”香兒豎起四指,“若有半句假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這是最狠的狠話了,誓言可不能亂髮的,會應驗。
唐太師面色緩了緩,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我跟小姐單獨聊聊。”
屋裡眾人登時退了出去,屋裡只剩下兩個人時,唐太師才扶起唐婉,問,“父親冤枉了你,你可怨父親?”
唐婉含淚搖頭,“我知道父親都是為了我好。”
父親上輩子是為了護她而死的,她身上總是有傷,氣的父親衝進王府找二皇子算賬,結果被二皇子當棄子,隨意被攝政王和丞相拿捏,最後不甘而死。
這輩子為了不和二皇子在一起,幾次三番違抗父親,氣的父親老毛病發作,差點厥過去,但是最終還是拋開利益選擇了她,將二皇子拒之門外。
這樣的父親她怎麼可能生氣。
“父親也是著急了點,父親向你道歉。”
他把唐婉拉到座椅裡坐好,自己也坐了下來,飲了杯茶順了順心口才道,“陛下說還恩,如何還?”
唐婉面色正了正,“陛下說,他們要什麼給什麼,他們說什麼聽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
唐太師又喝了一杯茶,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許久才繼續問,“一字不差?”
唐婉點頭。
她連語氣都學了下來,‘忍一時’三個字,古扉咬得極重,她學得也極重,怕耽誤事,古扉當時的表情她都有注意到。
唐太師擰起眉。
‘他們’是誰,已經不用說了,要什麼給什麼,關鍵他有什麼?
他是言官,職在諷議左右,以匡人君,當然啦,如果旁人,比如說丞相和攝政王有做錯的地方,他也可以諫諍封駁。
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皇上腰桿直不直,皇上腰桿直,他的權利就大,皇上腰桿不直,他的權利也小,畢竟手底下沒有一個能用的人,光桿司令,全靠皇帝撐腰。
先帝一死,他這個先帝之師便如豆火一般,隨時有可能被人吹滅。
新帝也不是他教出來的,對他沒有感情不說,還很弱小,腰桿子一時半會兒挺不直。
因著自己沒有底氣,所以現在的求生之道是忍一時風平浪靜。
讓女兒傳遞這樣的話告訴他,是把他也納入自己的陣營了?
他已經得罪了二皇子,除二皇子之外又沒幾個爭氣的,其他差不多都是丞相和攝政王的人,他不想做丞相和攝政王的走狗,這兩個混蛋害死先帝,他與先帝師徒一場,教了十幾年,相處了十幾年,自然是有感情的。
先帝不是個好人,他知道,所以他每日彈劾,奏摺能寫出幾頁長,在朝堂上也給先帝找麻煩,先帝對他又愛又恨,很是頭疼,但還是沒收回他的權利,任他每日聯合其他大臣繼續上竄下跳。
氣的先帝數次對他避而不見,過後又和好如此,這麼深的感情,哪是說舍就舍的。
現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嗎?
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難受。
那豈不是說,以後都不能再彈劾皇上,彈劾丞相和攝政王了?
那日子會很無趣。
*
酉時,古扉準時出現在宮門口,元吉扭扭捏捏去交腰牌,那看守一時沒認出他,盯著瞧了許久,“你怎麼拿著元公公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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