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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輪廓也顯得闇昧不明。
姜雪寧張口欲言。
謝居安的手卻已順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往上攀附,埋頭以唇貼上她的唇,手掌的遊走冰冷,聲音卻似低喃:“姜雪寧,聖人也有脾氣的。”
他雖禁祍席,可七情六慾之擾,人所共之。
只是他忍得耐得,不願叫邪念歪欲邪侵身。
偏她今晚一盞酒端來,攪得他塵心不淨。一桶冷水浸沒,尚未得壓制紓解,火氣正盛,她還來他眼前晃,招惹他,沒說上三言兩語又叫人氣得心口發疼。
這一時,怎願饒她?
謝危是存了懲罰之心的,然而越近她身,觸得軟玉溫香,卻跟火上澆了油似的,反倒讓自己有些失控。
姜雪寧這副身子,實在敏弱。
只被他碰得兩下,已沒了大半力氣,心中又是慌亂,又是委屈,更升起了幾分幽暗的恐懼,唇縫中便溢位幾聲低低的嗚咽,眼角淌下淚來。
那溫熱的淚珠落到他掐著她下頜的手指上。
謝危壓制著她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這一刻真說不上是憐惜多一些,還是氣憤多一些,幾乎菩薩心腸發作便要放過,讓她走,然而這一身火氣未消,又著實惱她恨她,不願這樣輕輕饒了。
於是一咬牙,掐著她腰,將她轉了個身,面朝外,抵在門扇上,將她壓得緊緊的,唇舌的吻卻落在她微涼的耳廓。
姜雪寧軟得腿顫。
若非被他這樣頂在門上,只怕根本連站都站不穩,更別說動彈。
謝居安嗓音格外低啞,狠聲問她:“你倒說說,想問我什麼?”
姜雪寧手指無力地摳著菱花窗格,只覺一物烙在她腰眼,半點不敢輕舉妄動,然而腦海中憶及自己今次來意,終於還是道:“想請先生,做一碗麵……”
落在她耳廓的唇,停了一停。
然而下一刻便化作沾了點血氣的啃,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比之先前更變本加厲一般,留下個清晰的牙印,又往她纖細的頸側去:“糊塗鬼也有放聰明的時候,可惜,該被你氣死的都已經氣死了。”
姜雪寧看不見他神情,只能聽見他聲音,感覺到一隻手似乎在她身後窸窣動作。初時還頭腦混亂沒察覺,可等那噴吐在她肌膚上的呼吸漸漸重了,亂了,便突然明白了什麼。
腦海裡炸得“嗡”一聲響,頓時變作空白。
她混亂之下幾乎不知時間是怎樣流逝。
直到某一刻他重重的壓上來,額頭抵在她後頸,頗用了幾分力道咬住她往後拉開的衣領裡那一節脊骨,終於釋放了什麼似的息喘,她才恍恍然震醒,顫抖著叫了一聲:“謝居安!”
然而謝危從未對人做過此等事,亦知如此行徑並不磊落,稍事清醒,便知難堪,竟搶在她發作之前,開了門,摁住她後頸,將她推了出去,嗓音喑啞:“明日記得換身衣裳。”
接著門便合上了。
被推出了門的姜雪寧,簡直不敢相信謝危對自己做了什麼,更不敢相信這是那人所稱道的“聖賢”,一時衣衫凌亂、腿腳浮軟地立在廊上,伸手向身後裙襬一摸,所觸之感,只叫她面頰陡然燒紅。
萬般難掩的羞恥湧上,已然是出離了憤怒。
人在門外,她早忘記最初是什麼來意,忍無可忍朝著門一腳踹過去,大罵:“你怎麼敢!卑鄙,無恥,下流!”
門後卻無動靜。
謝危屈了一腿,背靠著門縫而坐,由著姜雪寧罵了兩聲。過了會兒,便聽得她跺了腳,彷彿忌諱這是深夜,怕被人瞧見,又咬牙切齒地重複一句“下流”,方才腳步凌亂,逃也似的跑了。
他垂首回想方才胡妄所為。
忍了幾回,到底還是沒能忍住,胸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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