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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她一點法子也沒有, 索性一手持傘, 一手把人環了, 從坤寧宮偏殿前面帶走。
鄭保手裡拿了一張清單來找。
還沒等他開口,謝危已經掃了他一眼, 徑直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淡淡道:“不是死人的大事就明天來問。”
鄭保頓時無言。
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只能這麼眼睜睜看著謝危把人帶走。
姜雪寧踩著已經被雪蓋上薄薄一層的臺階往下走,只笑:“你也太霸道了些, 今日安排不好, 明日還要他們佈置,耽擱了可不好。”
謝危道:“你有意見?”
姜雪寧連忙搖頭,假假地道:“那小的怎麼敢,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謝危不接她話了。
兩人出得坤寧宮門時,許是今日人來人往,搬進搬出,宮內一應瑣碎無人照管, 竟有一隻毛色雪白的貓慢悠悠從硃紅色的宮牆下來,可因著那一身與雪的顏色相近, 乍一看還很難發現。
姜雪寧瞥見時,差點踩著它尾巴。
可這一瞬間腦海裡想起的竟是身旁的謝危, 手伸出去幾乎下意識就拽住謝危,要將他往自己身後拉。
沒料想,謝危倒沒什麼反應,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眼見它擋路不走,便俯身拎著這小貓的脖頸,輕巧地將它提了起來,然後放到道旁去。
姜雪寧愣住。
這一時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迷惑之感,又隱約像是猜著一點什麼。
她怔怔然望向他。
謝危卻只道一聲“走吧”,便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紫禁覆雪,宮牆巍峨。
姜雪寧心有所觸,唇邊也綻出微微的笑意來,問他:“不怕貓了?”
謝危道:“貓哪裡有人可怕?”
姜雪寧沉默片刻,又看見了逐漸低垂的夜幕下不斷飄灑下來的白雪,問:“那雪呢?”
謝危道:“總會化的。”
那一刻,當真像是漫天飛落的雪,都褪去了蕭瑟的寒意,反透出一種輕盈和緩的溫柔。
刀琴駕著馬車,在宮門外等候。
兩人出來,便掀了車簾入內。
而後一路朝著謝危府邸駛去。
道中無聊,姜雪寧便忍不住,暗搓搓從他口中探聽內閣那邊的情況:“女學的事,那幫老學究,現在是什麼口風?”
這小騙子,成天想從他這兒套話。
後門走起來可真是順溜。
謝危閉上眼睛,含笑道:“沒有口風。”
姜雪寧以為他這意思是不告訴自己,眼珠子一轉就蹭了上去,聲音都軟了些:“我知道,如今朝廷都是內閣議事,事若未定不外傳,你在其中的確不方便總跟我說裡面的情況。可稍微透露一點也無妨嘛,就一點,一丁——點兒!”
話說著她還掐了掐小拇指。
比出來的是一個特別特別小的部分。
謝危被她這一聲叫得耳朵都要酥了,斜眼看她,然後按住了她搭在自己左臂上的手掌,以防她再做出點什麼來,嘆了口氣道:“‘沒有口風’的意思是,他們心裡有意見,卻不敢反對,不是不告訴你的意思。”
姜雪寧明白了:“哦。”
她想想就要鬆手,只不過眼珠一轉,突然又想起學塾的事兒來,非但沒鬆手,湊得還近了些:“那你覺得,把以前奉宸殿,仰止齋,就坤寧宮附近那一片改作女學第一間學塾,先收京中貴女,餘者比聞風而動。然後再往京中其他地方,還有其他州府推行,怎麼樣?”
謝危想想,這是覺得自己利用價值還沒盡。
其實對什麼女學,科舉,他一應興趣都沒有,但若要此時說出“隨便”二字吧,她一雙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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