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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出萬般的愴然,可一句話也說不出。
很難想,她竟會心疼這個人。
謝危突然間厭極了她這樣的眼神,抬手將她眼眸蓋住,然後埋頭深吻下方緋紅的唇瓣,最後壓制著她,一點一點緩慢地深入。
一場近乎極致的歡愉。
可結束後留下的卻是狼藉的空白與不能填滿的恐懼,還有一種對於自己的憎惡。
她側躺在他身旁。
謝危安靜了一會兒,才問:“我們成婚,好不好?”
姜雪寧沒有回答。
她咬緊了唇瓣,一隻手貼著心口攥緊,極力地壓抑著什麼。淚已溼枕,是怕自己一鬆口便哭出聲。
謝危等了她好久。
卻不敢再問第二次。
披衣起身,屋內殘酒歪倒,窗外清輝灑遍,想起的竟是呂照隱以往調侃他的那句話。
謝居安固然不會一直贏,但永遠不會輸。
可倘若……
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想要贏呢?
第240章 會戰京城
次日一早, 謝危便不見了影蹤。
枕邊空蕩蕩。
姜雪寧睜開眼坐起身時,倒是發現昨夜打溼的頭髮已經被人仔細擦乾。跟衛梁在城外談了幾個時辰,到城門遇到張遮, 回來還伺候了個祖宗, 她心緒煩亂壓抑, 都忘記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了。
這裡本是謝危的房間。
只不過料想他有交代,棠兒蓮兒兩個丫鬟早等在門外伺候, 甚至還有個劍書在。
早晨用過粥飯後, 周岐黃便來把脈。
她奇怪:“這是幹什麼?”
劍書躬身說:“先生走時交代, 您昨日吹了風回來的,怕您沾上風寒, 讓請周大夫來看上一看。”
姜雪寧便想起來:“你們先生人呢?”
劍書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小聲道:“凌晨前線有急報, 先生天還沒亮就去了軍中。”
天沒亮就走了?
可真是“乾淨利落”!
姜雪寧有片刻的愕然。兩世為人,她竟頭回生出一種被人白嫖的感覺, 有點是氣不打一處來, 險些沒翻個白眼。心裡原本想的是,等今早冷靜一些,考慮得也周全一些, 再同謝危談將來包括成婚在內的一應事宜,該比較妥當。
誰能想,這人一大早跑了?
她琢磨半天,還真沒算出究竟是自己吃虧些, 還是謝危吃虧些。
總歸一筆糊塗賬不明白。
姜雪寧氣笑了,抬起纖細的手指壓了壓太陽穴, 目光流轉間,不經意發現劍書這低眉垂眼的架勢, 倒像是知道點什麼似的,心思於是微微一動。
昨晚謝危整個人都怪怪的。
當時她是腦袋空空,無暇多想,此刻一回想便發現了端倪。
她忽然問:“他知道我昨晚去見過了張大人?”
劍書萬萬沒想到姜雪寧竟然直接問出這話來,差點嚇出了一脖子冷汗,張了張嘴,一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姜雪寧卻已經不用他回答了。
光看劍書這目光閃爍不大敢出聲的架勢,她還有什麼不明白?
說他謝居安是口醋缸,那都是抬舉了。
這人得是片醋海。
沒風都能翻起點浪來,自個兒跟自個兒過不去。
只是靜下來一想,她又覺得自己竟好像明白他。
謝危和她不一樣。
他們雖有相似的經歷,可她是打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沒擁有過什麼。上一世是渴望擁有,然而真等那些東西都到了手上,又發現不過如此;這一世沒再刻意追逐,但凡有幸擁有的,她都心存感激。但謝危卻是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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