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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穿著一身文人長衫的呂顯已經從長廊那頭走了過來,閒庭信步,好似走在自家一般自然,透著滿面的春風。
謝危掀了眼簾,便看見他。
片刻後收回目光來,長眉輕輕一剔,竟道:“知會什麼?”
劍書頓時愕然。
謝危神情淡淡,毫無異樣:“生意上的事情,呂照隱自己有數,用得著你插手?”
劍書:“……”
道理好像是這樣,可怎麼就覺得有哪裡不大對呢?
*
兩千銀股,其中一千以一千五百文的價格成交,剩下的一千以一千六百文的價格成交。
姜雪寧手裡頓時多了三千一百兩銀子。
先前給了蕭定非兩萬,加上自己兩千的體己銀子,再加上拋售銀股這三千多兩,攏共剩在手裡的便有三萬三千兩銀子。
在她將手裡的銀股丟擲去之後,蜀香客棧裡銀股的價格還往上高了有幾十文。
蓮兒棠兒聽說後都直說賣虧了。
姜雪寧對此卻無動於衷,半點也不搭理,只再三跟她們強調,一旦尤芳吟那邊有信送來或者蜀香客棧那邊有新的訊息,需要立刻想辦法著人將訊息送給自己。
接下來一段時間,自然又是入宮伴讀。
只是二月十六便是臨淄王沈玠選妃的日子,宮裡面難免人心浮動;樂陽長公主沈芷衣去韃靼和親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在三月廿一,宮中不少人都向鳴鳳宮道賀。
身懷有孕的溫昭儀更在一月底過了個盛大的生辰。
闔宮上下一片喜氣洋洋。
只是漸漸的,開始有人發現,市井之中好像多了許多流言蜚語。
比如,韃靼來的使臣在京中兇橫霸道,簡直把京城當成了自己的跑馬場;
比如,若是勇毅侯府還在,何至於還要送公主去和親?
比如,立主送樂陽長公主沈芷衣去和親的便是太后娘娘的母家蕭氏,自己養個如花似玉的閨女在家裡備著選臨淄王妃,要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卻要把苦命的嬰孩兒時遭反賊在臉上劃過一刀的長公主去和親;
比如,樂陽長公主幼時便曾遭逢不幸,命裡帶煞,送她去和親說不準更為大乾帶來大禍;
……
剛剛開始的時候,不過就是大家茶餘飯後瞎傳。
就連朝野文武百官都沒當一回事。
畢竟市井中對國家大事的非議時常有,也就是大家隨便說說,沒有能成氣候的。像這些猜測謠傳,過不了多久,自然會散。
可這一次,事情卻好像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眼見著已經進了二月裡,市井中這些謠傳與非議非但沒有小下去,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
二月二龍抬頭那一日,甚至有個上京趕考計程車子,名叫翁昂,在踏青酒酣時直接說出了“蕭氏狼子野心,就該讓他們自家姑娘去韃靼和親”這樣的話。
彼時在場士子不在少數。
翁昂又是飽學之士,此言頓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傳得開了。
本來是贊同與反對的人都只各自佔半。
可沒料想這話不知怎的,輾轉竟然傳到了好不容易在家把傷勢養好的蕭氏二公子蕭燁的耳朵裡。蕭燁小公子在府裡受了蕭定非一窩的鳥氣,好不容易出個門還要聽這幫人非議,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他打聽得這些話的來源之後,便直接使了銀子,讓人暗地裡去教訓教訓那翁昂,好叫對方不敢再胡說八道。
就是這一頓教訓,鬧出了大事。
翁昂性極放曠,身上本無幾分銀兩,這些天來也不知交了什麼朋友,送了他不少銀錢,越發恣意縱橫,成日裡都泡在酒缸中。
那日才從花樓裡走出來,便被一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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