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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毋驚,毋怒。”
第94章 聖旨不行
二十年前, 蕭燕兩氏是親家。
然而隨著那不足七歲的孩童於平南王圍京一役中不幸夭亡,這由姻親作為紐帶連線起來的脆弱關係,輕而易舉地破裂了。
蕭遠在這定國公的位置上已坐了二十餘年。
當年老定國公膝下有三名嫡子, 定國公這位置本輪不到他來承繼。不過滿京城都知道他運氣好, 原本該被立為世子的嫡長兄得了重病,燒成個傻子。國公府正在猶豫立誰的時候,他在校場與新繼勇毅侯之位的燕牧“不打不相識”,接著娶了燕牧嫡親的姐姐燕敏為妻, 由此輕而易舉扭轉了內宅中的劣勢,既得到一名端莊幹練的妻子,又得到了她母家的支援。很快, 老定國公為他請封, 立為了世子。待老定國公身故後,蕭遠便名正言順地成為了國公爺。
蕭定非是他同燕敏唯一的嫡子。
這孩子聰明伶俐, 又同時具有蕭燕兩族的血脈,可以說一出生便受到整個京城的關注,在五歲時便被聖上欽點封為了世子。
但蕭遠並不喜歡這個孩子。
尤其是在平南王一役之後, 但凡聽到有誰再提起這個名字, 都會忍不住沉下面孔,甚至與人翻臉。
因為燕敏竟在此事之後與他和離!
勇毅侯府是最近幾代,靠在戰場上立功, 才慢慢積攢了足夠的功勳, 有了如今的地位;可定國公府卻是傳了數百年香火未斷、真正的世家大族。
在蕭遠之前,不曾有任何一位國公爺竟與妻子和離!
對男人而言,向來只該有休妻, 而和離則是奇恥大辱!
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 哪裡知道朝局輕重?
蕭遠有心不放妻,奈何燕敏背後有侯府撐腰,且皇族也對燕氏一族有愧,被蕭太后一番勸誡後,他終於還是寫下了放妻書,與燕敏和離。
但從此以後,蕭燕兩家便斷絕了往來。
二十年過去,蕭燕再未踏足勇毅侯府。
今天,還是二十年後第一次!
重甲在身、刀劍在手的兵士悉數跟在他身後,來自那九重宮闕、由聖上親自寫下的聖旨便持握在他手中,過往所受之氣、所鬱之怨全都在這一刻暢快地宣洩了出來!
蕭遠上了臺階,頭髮已然花白的他穿深衣、著翹履,頭頂上戴著高高的冠帽,走入廳堂後腳步便停了下來,帶著幾分危險的目光從在場所有人的面上掃過,看見依舊在為燕臨加冠的謝危時眉頭皺了一皺,最終看向了旁側已經站了起來的燕牧。
燕牧一張臉已然低沉封凍:“我勇毅侯府世代恪盡職守,忠君愛民,定國公方才所言是何意思?”
蕭遠冷笑一聲:“當然都是聖上的意思!一個時辰前,通州來訊,有人暗中挑唆,駐紮大營五萬大軍鬧出譁變,聲稱要為你勇毅侯府討個公道!燕牧啊燕牧,當年平南王一役你我兩家也算是深受其害,卻未料你竟敢暗中與亂黨聯絡,聖上仁義有心饒你一家死罪,誰料爾等竟敢意圖謀反!你們的死期可算是到了!”
通州大營,軍中譁變!
在場之人哪個不是在朝中混?
方才遙遙聽見蕭遠說“譁變”二字時便有了猜測,如今聽他一細說,只覺背後寒毛都豎了起來,一個個都不由轉過頭向燕牧看去。
燕牧聽聞通州大營譁變時也是一怔,可緊接著聽到“你我兩家也算是深受其害”這句時,滿腔的悽愴忽然就化作了無邊無垠的怒火!
他猛地拍了一下旁邊的桌案!
案上茶盞全都震倒摔到地上,砸個粉碎!
燕牧瞪圓了眼睛看著蕭遠,眼底近乎充血,只一字一句恨聲質問:“你蕭氏一族也敢說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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