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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們出力,我二人可不敢居功。”
吳封晃眼一掃就看見了“多出來”的那部分人,十分滿意:“這一回不僅救出了咱們教中弟兄,且還從牢獄中帶來了這許多的義士,又為我教勢力壯大添磚加瓦。這功勞報上去,教首必定重重嘉獎!”
牢裡這幫人以孟陽為首,的確算是蒙了天教的恩惠才從牢獄中脫出,一路跟著天教來了通州,也的確有加入天教的打算。
可如今都未寒暄一句,問過他們,就說是“為天教勢力添磚加瓦”,說得倒像他們是來投奔的一樣。
這讓許多人暗自皺了眉頭。
一幫江洋大盜實不是什麼善類,來時便與天教教眾有過些口角,現在聽著吳封這話著實不大舒服。
孟陽就站在後面,唇邊浮上了一抹笑。
他目光從天教這幫人身上晃過,落到了張遮身上。
張遮人在賊巢,倒是半點也不慌亂,一轉眸也看向孟陽,片刻之後便平靜地搭下了眼簾,暫未作什麼反應。
馮明宇卻是趁此機會將話題轉到了張遮身上,笑著道:“便是連這個我等也不敢居功。想來舵主已經聽說,此次除了咱們通州分舵之外,度鈞先生在京城也派了強援呢。若無這位張大人施以援手襄助,我等可不會這麼順利地救人出來,說不準還要中了朝廷陰險埋伏!”
吳封於是“哦”了一聲。
他的目光望向張遮,精光四射,藏了幾分探究,面上倒是豪爽模樣,拱手便道:“舊聞度鈞先生之名,卻從來無緣得見,今日能見大人也算是見著先生他老人家一面了。張大人人在朝中,也肯躬身效命天教,實在是深明大義,忍辱負重啊!吳某佩服!”
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行事作風,可張遮不大習慣,又是不善言辭的,敷衍謙遜兩句便沒了話。
吳封也不覺尷尬,只叫倒酒來。
擠擠挨挨一道觀的人都把粗陶碗舉起來高呼“敬天敬地敬大同”,仰脖子咕嚕嚕就喝下去三碗,倒是一副豪氣干雲模樣。
張遮也不慣飲酒。
但在這局面下卻是推拒不得,仰頭與眾人喝了三碗,但覺烈酒割喉,燒到心肺,嗆人慾咳,心裡卻越發冷靜,未露絲毫怯色。
眾人見了都為他鼓掌叫好。
只是酒喝完,馮明宇便面露為難,道:“舵主,老朽這裡有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完他看了看周遭。
吳封會意,笑道:“那就進去說,請!”
一擺手,他請眾人到了殿中去。
大殿裡列著三清祖師像,上首兩把交椅,吳封坐了左邊那把,右邊那把竟留給了蕭定非。
餘下眾話事者依次落座。
大約是因“度鈞山人”,馮明宇等人請張遮坐在了左下首第一。另一些教中有資歷的人,則都留下來簇擁在眾人身後或者站在殿門外。孟陽沒座,長手長腳抄了雙臂站在角落裡,唇邊掛了一抹怪異的笑容看著。
方才在外頭還好,一進到殿中,莫名有些安靜。
這地方依山而建,本就陰冷。
安靜下來更有一種詭異的緊繃與森然,再環顧四面,氣氛已隱隱有了變化。
吳封便問馮明宇:“左相是有何為難之事?”
馮明宇便從自己袖中取出一頁捲起來的紙,上頭寫有小字,還點了個極特殊的遠山徽記,只向吳封一遞,拈鬚道:“此乃昨夜老朽於通州城外收到的密函,吳舵主也是教中老人了,想必一眼能看出這徽記所從何來。”
吳封見那徽記頓時一震。
他聲音都微微抖了一下,道:“竟是度鈞先生親筆來的密函!”
馮明宇一笑,目光卻有變幻,又似有似無地看張遮一眼,道:“正是。教中皆知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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