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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讀書都要被一幫糟老頭子詬病，出身尋常的女子哪兒能識幾個大字？
這宮女驚慌之下，是沒找到沒破綻的理由。
姜雪寧唇邊掛上淡淡的笑，只望著那宮女道：“上頭寫的是《詩經》裡的《蒹葭》，我可不騙你，會嗎？”
那宮女盯著她，恨得顫抖。
姜雪寧回視著她，依舊在笑：“如果不是此刻有人看著，我早兩巴掌扇你臉上，好問問是哪個蠢主子養了你這樣的廢物。”
張遮聽著，低了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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