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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棘手呢!”
這話真沒作假。
眾人多少都聽過點風言風語,可也不好說破,反正天花亂墜把姜雪寧一通誇,照舊勸他喝酒:“令愛花容月貌,又曾是公主的伴讀,必定是個端良淑女,外頭的流言蜚語怎能信呢?”
陳瀛便附和:“是啊,我一聽便知道是假。”
旁人奇怪:“這是為何?”
如今刑部是顧春芳接掌,陳瀛慣來用些陰私手段,卻是顧春芳所嫌惡的,也不知存了什麼心思,竟向張遮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姜大人愛女我等不識,可前陣子街頭巷尾傳的流言裡另一位不正在咱們眼前坐著麼?說什麼姜二姑娘與張大人有些首尾。你看咱們張大人這樣,像是會與什麼女子有牽扯的人呢?”
眾人皆是一怔,目光轉向張遮,反應了一下——
別說,還真是。
這位新晉的刑部署司郎中,坐在這裡也有一時了,卻寡言少語幾乎沒說一句話,以至於眾人下意識忽略了他。這時陳瀛提起,才陡然意識到。可不是麼,前陣子那些流言裡不就有張遮嗎?
素來尋常的穿著,一身墨藍長袍,腰上懸一枚普通的墨玉綴著只黑色的銀紋錦囊,脊背挺直地坐著,滿面沉默的冷刻,讓人覺得不好親近。
帝師謝危,朝中公認的如沐春風;
可他麼,刑部私底下都稱“死人臉”。
連衙門裡的主簿們見了他都要抖上一抖,把衣裳多加兩件,誰能相信這麼個人和哪個姑娘家有什麼牽扯,又或是哪個姑娘家不長眼偏偏看上他?
自那日蜀香客棧被追上來問過後,張遮便再也沒有見過姜雪寧,也下意識地避免再想起他,成日裡只用卷宗與案子把自己掩埋,只恐有一日得閒,便控制不住腦袋裡那些使他痛苦的妄念。
眼下忽然聽見這名字,彷彿一記重錘敲在胸膛。
他本是冷肅神情,波動不顯,搭在酒盞邊緣的手指卻緊了一緊。只是這細微的動作也難以被旁人注意到。
姜伯遊往日同刑部打的交道也少,那陣子流言蜚語傳得很亂,他更多都在留意那位荒唐的定非世子,唯恐此人跟寧丫頭扯上什麼關係,倒沒怎麼去管張遮。
畢竟聽聞此人品行貴重,不是那樣的人。
想來是旁人往寧丫頭身上潑髒水,畢竟他這當爹的從來只見王公貴族的子弟圍著自家女兒打轉,還從未聽說寧丫頭主動去糾纏誰,那謠言簡直是胡扯。
不過眼下倒因陳瀛的話,抬起頭來打量一番。
顧春芳知道張遮不善言語,也不喜陳瀛挑事的做派,撫須一笑,淡淡道:“流言蜚語傷人,姜大人教女有方,兩位姑娘都入選為公主伴讀,聽說姜二姑娘還甚得謝少師青眼。暗中散佈流言的宵小也不過只能壞一時的清譽,時日一長謠言自破,姜大人倒不必煩惱。”
不提謝危還好,一提姜伯遊整個人都不大好。
只是說這話的是顧春芳,一則出於好意,二則不知內情,他不好說什麼,勉強一笑,岔開了話題:“便借顧大人吉言了。說起來小張郎中也有二十四五,似乎還未談婚娶之事?”
這一下輪到邊上吏部尚書姚慶餘臉上不大好了。
誰叫他女兒曾與張遮談過親呢?
原本他欣賞張遮,要將姚惜許配給他。誰想女兒竟看他不上,死活要退親。後來在宮裡因推了溫昭儀一把,差點害得溫昭儀落胎,被責斥回府,如今跟魘著了似的,一個勁兒說是有人害她,犯了瘋痴的病,卻是無法出來見人了。
此事若說出來,很不光彩。
張遮正襟危坐,垂眸回道:“一則冥頑不化,二則命格苦硬,不敢帶累旁人。”
姜伯遊不由一怔。
姚慶餘卻是向張遮看了一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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