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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琴先放下,然後便淡淡問:“知道錯了?”
一聽見這話,姜雪寧全都明白了。
這不就是她先前寫在銀票上的話嗎!
姓謝的果然拿了自己的錢!
姜雪寧心裡喊了一聲,但放下琴也不敢坐,只規規矩矩地立在旁邊,老老實實地道:“知道錯了。”
認錯態度一定要好,無論怎樣也別狡辯。
謝危說她錯了她就是錯了!
然而沒想到,謝危下一句是:“哦,錯哪兒了?”
姜雪寧:“……”
她是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若不先認錯會死得很慘,可真要她說出自己哪兒錯了,仔細一琢磨,又很難說出來:畢竟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謝危把那一沓銀票扔在了書案上,也扔到了她眼前,銀票背後那每一張上都不多的墨跡便出現在了姜雪寧的眼前。
她看得眼皮直跳。
謝危道:“這不做得很好嗎,連先生都被你矇在鼓裡呢。”
姜雪寧只覺得這人今日說話格外地夾帶著一種揶揄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想要張口反駁,然而想想敵強我弱,終究還是認慫不敢。
她悶悶地道:“事情這樣大,學生也不敢信別人。”
謝危只問:“你怎麼知道會是我拿到這銀票?”
姜雪寧老實得很,不敢有什麼隱瞞:“是我託錦衣衛千戶周寅之大人放出的風聲,我知道先生知道,所以猜是先生。”
但她還是略用了點心機。
既不說是“我派周寅之”,也不直呼周寅之姓名,而是說“錦衣衛千戶周寅之大人”,儘量撇清自己與周寅之的關係,避免讓謝危覺得她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畢竟她自覺與周寅之就是與虎謀皮。
若因此再被謝危記恨一番,豈不冤枉?
謝危又道:“那又為什麼放風聲給我?”
姜雪寧忽然有些啞口無言。
謝危的目光便定在她臉上,她悄然間偶一抬眸撞上,只覺那烏沉沉的眸底凝著些鋒銳的審視,便又嚇得把腦袋埋下去,連忙道:“除了謝先生之外也不知道別人了,總覺得謝先生若是知道也許會想想辦法,死馬當做活馬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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