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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隔門通傳後,便開啟門讓她進去。
姜雪寧進了門。
謝危今早沒有經筵日講,也不想待在內閣同那幫老頭子吵架,是以才來了偏殿處理公文,此刻正起身將自己那張“峨眉”從牆上取下,一轉頭看見姜雪寧,也是怔了一怔。
姜雪寧同他見禮:“謝先生好。”
謝危的目光卻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打量她衣著與妝容,眉頭竟漸漸皺緊了,只道:“不好看。”
說完他便斜抱峨眉,往殿門外走去。
“……”
姜雪寧站在原地,簡直滿腦門子官司。
這人怎麼回事?
雖然她自己也覺著這一身穿著很不喜歡,可從謝危嘴裡說出這話來,怎麼就這麼不中聽?女兒傢什麼妝容什麼衣著,臭男人看得出什麼門道深淺也來置喙?
更何況,她怎麼可能不!好!看!
姓謝的不愧是平日讀佛經道藏的,上輩子連女人都不沾,怕是本來也不得姑娘喜歡吧!活該討不著老婆!
第80章 睡著了
最近一段時間學琴, 基本都學右手指法。每學一種指法後都有相應的琴曲教給她們做練習,謝危要求很嚴,誰也不敢馬虎。
連沈芷衣在堂上也都規規矩矩。
唯獨姜雪寧今日上課時,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反正也不准她摸琴,乾脆坐在第三排最靠後的角落裡,冷眼瞅著謝危,彷彿想用目光把這人給瞪穿了。
謝危一時沒明白她這是想幹什麼。
好在姜雪寧連著兩晚都沒大休息好, 眼睛有些泛酸,瞪了他有一刻,睏倦就翻湧上來, 沒一會兒就沒撐住, 打了個呵欠,能堅持住不閉上眼睛趴到案頭去睡覺已經是極有毅力的事了, 再提不起什麼精神來瞪他。
一堂課再次渾渾噩噩地過去。
下學時候,眾人都已經知道姜雪寧學琴素來是要被謝先生提溜著的,誰也不想留在這裡同他多待, 一溜煙全散掉。
姜雪寧卻走不脫。
謝危抱著琴從殿上走下來, 但問:“你瞪我幹什麼?”
姜雪寧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剛想要打個呵欠,聽見這話卻是不得不強行將其憋了回去, 為自己辯解:“怎麼會呢?您一定是看錯了, 學生怎麼敢做這樣的事?”
謝危淡淡道:“不僅敢做,還敢撒謊了。”
姜雪寧假笑起來:“那該是學生認真聽您講課,一時入神, 對您懷有萬般的孺慕之情,看呆了眼吧。”
謝危不為所動:“是麼?”
姜雪寧看了他這不鹹不淡的樣子就來氣, 頓時又想起這人方才皺眉說她“不好看”時的神情,於是暗暗起了幾分報復之心,笑得格外甜美,道:“也可能是謝先生今日講得枯燥乏味,十分不好,所以學生聽得一頭霧水,不自覺只能看著您了。”
謝危:“……”
枯燥乏味,聽得一頭霧水!
若說先前他整個人還姿態從容,這會兒聽了姜雪寧這兩句話,一張臉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連眸底溫度都變得低了幾分。
從來沒有人這樣評價過他——
自打四年前回到京城開始在文淵閣主持經筵日講以來,不管是先生還是學生,不管是同僚還是皇帝,對他都是稱讚有加,姜雪寧這麼睜眼說瞎話的刺兒頭,他還是第一回 遇到。
心裡梗了一下,謝危薄薄的唇線緊抿成平直的一條,有那麼一剎是想要發作的。
可目光回落到姜雪寧身上,到了又忍了。
他波瀾不驚地道:“自己開小差就差沒睡過去了,聽不明白,倒怪起先生不會教,也是本事。”
姜雪寧笑容不變:“您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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