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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裡一下亂糟糟的,理不清什麼頭緒,努力想要去回想當時謝危還說了什麼。
但謝危已經擺了擺手,道:“回宮去吧。”
說完又喚了一聲:“劍書,送她出去。”
第98章 定非公子
姜雪寧走了。
臨出門時還沒忘記回頭拿了先前謝危擱在桌上的錦囊。
呂顯立在外頭摸著自己的下巴琢磨了半天, 還是走了進來:“哎喲喂,這怎麼還鬧上脾氣了呢?”
謝危坐在了桌邊上,閉上了眼, 直到這時候, 滿世界的喧囂才徹底從他腦海裡退了個乾淨。
今天出的事已經夠多了。
呂顯今早就在府裡,隨時聽著隔壁的動靜,哪裡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只是他同勇毅侯府也沒什麼交集,同情歸同情, 唏噓歸唏噓,卻能十分冷靜地看待這件事——
這件對他們來說有利的事。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希望謝危與自己一般冷靜, 只可惜這話不敢說出口。
謝危半天沒有說話。
呂顯斟酌起來, 暫時沒想好要怎麼開口。
然而過得片刻,竟聽謝危喚道:“刀琴。”
門外暗處角落裡的刀琴這時才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 抬眸望謝危一眼:“先生?”
謝危目光寂靜極了,只道:“探探公儀丞在哪裡,請人過府一敘。”
請公儀丞來?!
呂顯忽然有些緊張, 隱隱覺得謝危這話裡藏著一種異樣的兇險, 沒忍住開口道:“你與他不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嗎?”
謝危沒搭理,頓了頓,又道:“過後也找定非來。”
這下輪到刀琴詫異了。
謝危坐著巋然不動, 誰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只道:“該是用他的時候了。”
*
花街柳巷,秦樓楚館。
京城裡最出名的是醉樂坊,一到了晚上便是亂花迷眼, 觥籌交錯,絲竹之聲伴著衣香鬢影, 是個溫柔鄉,銷金窟。
不過眼下卻是大中午。
下過雪後的街道一派安靜,偶有出門為姑娘們跑腿的小廝丫鬟打著傘急匆匆從道上經過,留下一串腳印,又叩響各家妓館的後門。
醉樂坊紅箋姑娘的屋裡,一張軟榻上鋪著厚厚的貂皮,粉紅的紗帳被燻得香香的,軟軟垂落在地。花梨木的腳踏上散墜著兩件精緻的衣袍。
一口長劍連著劍柄歪斜著插在畫缸裡。
外頭也不知誰哪個丫頭端茶遞水時打翻了,惹來了媽媽厲聲刁鑽的責罵,終於將軟榻上困睡懶起的人給吵醒了。
一條堅實有力的手臂從溫暖的錦被裡伸了出來,歪躺在軟榻上的男人慢慢睜開了眼,竟是一雙風流含情的桃花眼,目光流轉間透著點迷人的痞氣。
他盯著窗外透進來的天光看了許久。
紅箋姑娘早已經醒了,此刻便依偎在他身畔,輕輕地嬌笑:“公子好睡。”
作為醉樂坊的頭牌,紅箋生得是極好看的,此刻什麼也沒穿,光溜溜躺在人身側,只略略一觸碰便能勾得人心懷盪漾。
那男子收回目光來看她,少不得又是一番雲雨。
身體的放浪,全然的放縱。
直弄得下頭那姑娘氾濫了,泣不成聲了,他才收了勢,仰臉時,有細汗從臉頰滑落,沾溼了突起的喉結,勾起一陣低沉而促狹的喟嘆。
事畢後,他喘了口氣,竟從軟榻上起了身,撿起腳踏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穿。
這時便可看出青年的身量很高,手臂與腰腹的線條都極好。
將那束腰的革帶紮緊時竟給人一種賁張的力量感,前胸的衣襟也未整好,有些散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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