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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書不知王爺差這臨門一腳了彆扭個什麼勁兒,但既是王爺吩咐的她不敢不聽,輕輕頷首。
但霍西洲到底沒真揚長而去,他的臉色隱匿於廊簷下燈籠半朗照的一塊角落裡,只露出高挺的鼻樑輪廓,晦暗得看不清。“王妃入睡前做了什麼?”
侍書就覺得王爺更彆扭了,但她還是一絲不苟地回答道:“王妃說王爺雖不來,她一個人也要吃合巹酒,便一個人完成了洞房中的禮儀。奴婢們不知王妃不勝酒力,她吃了兩杯就醉了。”
霍西洲的指骨微微震顫。
她這輩子,還不善飲酒。
手指緊攥入肉,一個沾酒必醉的人要修煉得海量,不知中間要吃多少苦楚。這輩子,他便不再讓她學會飲酒。
“我知了,你去睡。”霍西洲對侍書道。
侍書道還要守夜,霍西洲蹙眉:“用不著。”
侍書登時明白過來,暗中發笑,服了服身子,對霍西洲稟退了。
從那扇支摘窗躍入,難度有點大,霍西洲沒有立刻挪身進去。在婚房外觀察了一圈,最後,還是一推門,雙腿快速地邁入。
也就是這開門的動靜驚醒了燕攸寧,她含糊地發出一道囈語,似乎有了動作,霍西洲手裡的一枚石子飛速擊出打在了她的頸後暈睡穴。
燕攸寧剛抬起來的手臂倏地放回原位,一動不再動了,霍西洲見狀舒了口氣,反身將寢房門叩住。
他朝喜床緩步走近。
內心當中萬分明確,這不是重華殿,是長淵王府停雁山莊,但,他實在不知該用何種心態來接受。他終究成了一個懦夫。
霍西洲停在了燕攸寧的床邊,簾帷被左右打起收於金鉤上,無風靜止,榻上的女子朝裡側臥,錦被半退腰際,只留纖薄如紙的美背對向自己,烏髮似濃雲繾綣,披落於枕上,露出黑瀑間瑩然若玉的一截雪頸面板。
麗人酣睡,嬌慵無限。
霍西洲覺自己酒意上了頭,身上有些熱,懶得再找房間就寢了,坐倒下來,脫去鞋襪,睡臥在她的身旁。
隔了少頃,仍覺得不夠,自己名正言順娶回來的王妃,為何睡覺時中間隔著一道銀河,遂轉過身,隨她朝裡側臥,一臂將她的腰肢握住,勾入懷中來。
燕攸寧被點了昏睡穴,睡得沉沉,任由他擺弄也是毫無反應。
霍西洲愈發感覺到娶妻這件事有多麼不真實了,就算摟著他的妻子,還是會怕一覺醒來,這只是黃粱一夢。
可他食髓而知其味,不願就此放手。
任由面頰貼近她的後頸,呼吸著她衣髮間那股淡然沁幽的芳香,手臂將她抱緊,身體僵直地閉上了眼。
夢裡沒有鐵馬冰河,亦沒有血色羅裙,只有一片平靜的長雲深海,淥波盪漾,平靜得勝過兩年來最好的美夢。霍西洲在睡夢間,僵直的身體得以緩緩放鬆,到最後,扒著她不撒手,硬是將自己擰成了一把人形大鎖。
公雞報曉,黎明乍現,從睡夢中醒來的燕攸寧緩緩睜開雙眸,儘管看不見任何事物,但也知道到了該起的時辰了。
婢女們來伺候她更衣洗漱,燕攸寧精神懶懶,只覺得昨晚這個覺睡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昏沉,直到現在她的後頸還酸脹不已。
她有些害怕,自己的這個狀態就像是逢人打了一架,但是她卻毫無印象了。
侍書與司棋為燕攸寧挑的是一件桃色腰墜珍珠的收腰羅裙,裙襬寬大,正好一身,走步時不會踩到裙尾跌倒。
收拾妥當之後,原本沉默無一語的燕攸寧驀然出口:“今日怎的這般清靜?”
她記得之前住西院的時候,也聽得到東院這邊的熱鬧,長淵軍私下裡親如兄弟,喜歡一道玩耍,這點她說知道的,只是今日山莊冷清,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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