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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
而霍西洲也反擁住她, 覺得她身子顫動發冷,便拾起腳邊堆疊的薄毯抖開給她罩落。
毛毯雖然薄, 但因為絨毛密實還是顯得重了些,燕攸寧立刻有所感覺。面對此情此景, 她也不禁回憶了起來, 當年還在馬場的時候, 他還是她身旁那個卑微而沉默、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馬奴, 連為她蓋一張這樣的毯子都束手束腳不敢逾矩。
時如流水,一切大有不同。
燕攸寧會心而笑, 忍不住溢位了一聲咳嗽。
咳了幾下,嗓子卻越來越癢了,又連連咳嗽了七八下。
霍西洲立刻俯下身來看她, 燕攸寧的小臉掛著蒼白,蘊紅的那雙明麗的桃花眸春水濫濫, 宛若受傷的小麋鹿眼般瑩澈而可憐。
“著了風寒了?”他開始自責, 他的專注和低階的意志力, 令她受了大難。
燕攸寧咳得眼淚汪汪, 分明一副受了大難的悽慘樣子, 但嘴角卻是往上揚的:“小事罷了, 今天還是開懷的, 早該這麼做了。”
霍西洲心念浮動,道:“為何從前不做?”
燕攸寧幽幽笑道:“是因為你呀。”
就在霍西洲握住她小手的大掌霍然收攏之際,又聽她燦爛一笑, 道:“沒有你的話,那就怎麼過都是一輩子,有你的話,我才想過好一輩子。”
“我可能就是為贖罪而來的,就是這樣。”
霍西洲受到了極大的震動,望著懷中女子恬靜姣好的面容,震得說不出話來。
他再一次收緊手臂,嘴唇碰了一下她的額頭,以無限溫柔極盡低迴的語氣,告訴她:“阿胭,這般說開了也很好,今日之後你是我的長淵王妃,與國公府不再沒有任何瓜葛。我會盡我所能護你。”
“嗯!”燕攸寧重重地點頭,伸出小手回抱住他的脖頸,在霍西洲的臉上響亮地“吧唧”了一口,塗了一圈小巧玲瓏的口水印兒。
看她如此天真滿足,霍西洲心中卻百感難言。
尤其是今日,在聽到她那一番話時,他既震驚,又憤怒,當場就有失去理性的控制在夏國公府拔劍殺一人為她撐腰雪恨的衝動。
燕昇之虛偽詭辯,盧氏之假意無情,衛氏之狠毒潑辣,燕夜紫之陰歹尖刻,足成一鍋亂象。
而她從前就是在這樣的淤泥汙淖中成長了十二載。
可正因顧慮到那時她曾經成長的家,她不作要求,他無法下這個決定。
更令他聞之痛心的,是她以那樣故作輕鬆的口吻向他說明,其實她生育不了子嗣。她被人強制地剝奪了屬於女子天性賦予的權利!
難怪,她曾與李萇夫婦多年,膝下並無一子半女,甚至連懷孕都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從前只以為或是李萇的身體有虧,或是李萇根本不愛她,李萇奪走了他一世唯一愛的珍寶,卻又在膩味了之後對他可望不可即的月光棄如敝屣。他是今天才知道,原來從前,只是她將自己困在燕氏的亂局裡,自以心為形役,畫地為牢。
其實倘若他上輩子早一點成為長淵王,根本不會讓她成為李萇之妻,做東淄王妃,原來也不過只是頂著一個頭銜罷了。
前世之事,俱如雲煙。
……
霍西洲帶燕攸寧離開國公府後,燕昇獨自一人走了回去,心中卻是驚雷連連。
適才燕攸寧說了那一番話,不斷地在燕昇腦中迴盪,起初,他是震愕於這麼多年來這個白眼狼竟就是如此看待自己,後來,燕昇捕捉到了一句話,那就是夫人看到的幻象中,她說了一句話。
那就是,殺了阿胭也不能帶走女兒阿墨。
難怪夫人不肯告訴自己。闔府上下,乃至整個長安,現如今都知道誰才是他們親生的女兒,尤其盧氏乃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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