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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圖南咳了一聲,笑道:“我看咱們王府缺個女主人。”
有了女主人,這群不害臊的狗東西自然就知道收斂了。
霍西洲更衣的動作停了停,沉聲道:“不需要。”
“其實我看夏國公的永寧郡主就很好,花容月貌的,與王爺絕對是郎才女貌,可惜就是瞎了雙眼。”李圖南遺憾萬分。
霍西洲口吻冷漠:“你不是說她有夫婿了麼?”說完為自己套上了外裳,以皮革腰封扣住。錦衣勁裝,威嚴華美,更襯身姿挺拔,容貌俊美。
李圖南尷尬地咳了一聲,“是,不過這位燕娘子的紅繩系在中指上。”
依照大周的風俗,男女婚配以後,可以在食指上繫上紅色同心結,代表餘生不再有其他。
只有死了夫婿的婦人,會將同心結綁在中指上,以表懷念。
“……”
李圖南壓根沒發覺王爺的不對勁兒,只一想到燕娘子那副得天獨厚的好姿容便可惜:“夏國公定是腦子不好才放著女兒不要。可憐永寧郡主才十七歲,就成了遺孀,她那個男人死得也好狠心!”
“……”
李圖南一抬起眼,只見霍西洲已朝外而去,他喊了一聲:“王爺?去哪兒?”
“紫雲觀。”
霍西洲扔下一句,身影霎時消失在了屋外。快得李圖南以百步射雁的眼力都沒捕捉到一片衣角。
李圖南是越來越不明白王爺了,但是沒辦法,誰讓這是項氏後人長淵之主呢?李圖南只得嘆口氣跟上去。
第66章 心疼
山腳的路依然泥濘難行, 雨後,碧潭漲膩,轂紋圈生, 斜月亭外一枝柏木墨綠的葉撫過瓦簷, 傾斜下一波又一波的水晶簾。
亭中,霍西洲倚柱而立, 目視許願池旁香客來來往往,池中蹲著一隻石雕玄武, 託著參天巨木, 樹梢紅綢披拂, 風中浮蕩。
之前也曾經見她……在此處拋紅綢, 她心中還在記掛那個亡夫嗎?
眉心驀然脹痛,霍西洲伸手揉眉心, 腦中不斷有猶如吉光片羽的畫面閃掣。畫面裡紅燭喜筵、血色刀光,有素手玉碗琥珀酒,鳳冠華裳煙羅帳。
“十年了, 你可好?”
“你難道忘了這是什麼日子麼?今晚本是你我成婚的,我再不是你的女主人, 今晚, 我是你的妻。”
“夫妻在大婚的這一天都要同飲合巹酒。”
“你弄得我疼……”
以為的共結連理, 原來是早有蓄謀。
期待的山盟海誓, 原來是謊言背叛。
最後的最後, 一碗毒酒入腹, 從紅帳深處, 閃過圖窮匕見的寒光。
“既已有毒酒,又何必多此一舉,以此匕首殺我?”
他記得他問。
“雙重保障而已。”
他也記得她冷硬地回。
之後, 堂堂長淵王,將性命交託於女子,在他的洞房之中毒發身亡。死後屍體被肢解,肉骨喂惡犬,該永不超生。
每當他向她靠進一步,這些畫面便會在腦中一幕幕地劃過,每一幕都讓他腹內如絞,猶如西北戰場上最尖銳的刀鋒穿胸而過,劇痛難忍。
“王爺,我回來了。”
李圖南出現在身邊,霍西洲看向他,覺他此時的神色極為複雜凝重。
李圖南也困惑,隔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說道:“燕娘子的亡夫查到了。”
霍西洲揉了揉眉心,脫口而出:“是誰?”
李圖南口快回:“是你。”
修長的搭在眼眸之間的指驀然停頓,隨即被緩慢地拿開,一張錯愕的臉從五指之下抬起,霍西洲訝然道:“你在說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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