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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洲雙手負後,“長淵軍為我私軍,留駐長雲生息,不可編入朝廷軍。戰時有調則動,無戰不動。”
此言一出百官當即譁然,何意?
既然接受了招安,那長淵軍自然就該是朝廷軍,如不是看中了長淵軍十萬之眾,誰又要與匹夫馬奴為伍?
天子也陷入了遲疑:“你好大的膽。”
霍西洲瞥目左右,林侯與燕昇均在官員中,燕昇猶如見鬼嚇得不輕,林侯則避開了他的視線。霍西洲坦然道:“長淵於戰亂中應時而生,為西北百姓的屏障,難道陛下不需要一柄抵禦胡族,征討西夷的劍麼?”
他有底氣亦有資格說這句話。
長淵軍對陣胡兵十戰而十勝,朝廷軍隊守疆之戰則十有九敗,足可證明朝廷軍的無能。天子應該考慮清楚,如果將長淵軍劃入朝廷統轄,會否徹底同化,今後,天子再失利劍。
如果天子不答應他的第二個要求,那便沒有得談,他出長安以後將不再回顧。
而天子此刻考慮的是,其實霍西洲的要求暫且不是不能應許,他手中尚且還有一個籌碼,永寧郡主。這會是最好用的一張底牌。
“好,朕可以答應你!”
朝臣霍然色變,“陛下!”這種要求怎可輕易應許,一旦長淵軍繼續壯大,這豈非養虎為患麼?
霍西洲偏薄的唇微微上揚,“多謝陛下。”
他已如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散朝後,便不再回顧,及至宮門,取回佩劍於腰間,闊步朝外走出,至自己馬前。
身後驀地有人喚住自己:“王爺留步!”
霍西洲轉身,只見是滿臉橫肉褶子縫裡都堆著笑容的左僕射追了出來,一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賀喜王爺,實不相瞞,幾年前我心中便看好王爺宏圖遠志必有一展,如今可不就是!那夏國公曾與我作賭,還是輸我手裡了哈哈,王爺驍勇善戰,用兵如有神助,實在教人欽佩不已,欽佩不已啊。”
霍西洲看了一眼被搭上一隻惡手的肩膀,不動聲色地將其撣開,“左僕射有事不妨名言。”
“無事,”左僕射含笑說道,“想請王爺得空賞光,到寒舍山莊一坐,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霍西洲回以漠然:“聽說左僕射府上有犬籠,豢養數十惡犬。”
不待左僕射回話,只臉色稍變得有些發青之際,霍西洲眼尾微彎,洩露了一絲輕蔑嘰嘲。
“本王厭惡狗輩。”
“……”
這話一語雙關,就是明晃晃打左僕射的臉了,姓霍的草莽出身居然如此不識抬舉,左僕射大感懊火,只是礙於身份發作不得,碰巧不知怎的,下人今日將他的那條愛犬牽了出來,大抵是感到主人有了危險,始終在扯長了脖頸狺狺狂吠。
左僕射被霍西洲一把推開,讓出道為霍西洲上馬,也就在這時,那條惡狗衝破了下人手中鐵鏈的桎梏,嗷叫著衝將出來,朝著霍西洲的胸脯撲過去。
霍西洲一隻左足尚未勾入馬鐙,餘光瞟過那頭黑毛惡狗,腰間的長劍出鞘,左僕射只覺得面前寒芒陡顯,瞬間,一股熱血噴在了臉上。
一睜眼,他的心腹愛犬已經倒地不起,血流一地,無力地哀叫了兩聲,徹底不動了。
“……”左僕射眼底滿是震驚與心疼,忍著火,用衣袖抹臉擦去血跡,“長淵王,我的狗見我親近,你卻拔劍殺它,這何意?”
“它欲衝撞於我。”霍西洲翻身躍上馬背,冰涼的長劍上抹了一縷勿自下滴的黑狗血,神色冷漠陰鷙,“霍某乃武將,殺業重,無懼惡狗,若今日在此的是其他尚書御史,焉能不為此兢懼?豢養狗者應當繫繩,此為公理,我殺狗,是為後來之人,左僕射還有不滿麼?”
方才見他一劍割喉,左僕射驚嚇得面孔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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