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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餘力地灌輸燕攸寧比自己等人低賤的觀點,“她的母親是那等出身,要不是爹爹從前一時糊塗,這世上就不應該有燕攸寧這麼個人。她自己還從小就不認命,貪圖我的東西,拿一模一樣的華服害我出醜,就是個賤人,你是我的弟弟,不向著自己的親姊姊,居然去對那個賤人扮乖賣好,你、你簡直讓我失望!”
淳哥兒受訓,耷拉下了腦袋,不言不語,燕夜紫令他發誓,以後不允許貪嘴纏著燕攸寧。淳哥兒本來不願,但迫於親姊的淫威,他還是屈服了。他潛意識裡覺得,如果自己不按照姊姊說的辦,姊姊告訴了母親之後,他會更加不好過。
到最後犟不過,他只好委委屈屈地立了誓。
燕夜紫這才放心滿意,拍了拍他的腦袋,順手從食案上摸了塊綠豆糕塞他嘴裡。
綠豆糕到了嘴裡,淡而無味,食難下嚥。淳哥兒感到這裡的綠豆糕別說是比燕攸寧那裡的雞鴨魚肉了,就連她隨手做的杏仁酥都遠不比上。他很頹喪。
但頹喪過後,淳哥兒意識到自己恐怕是再也吃不上燕攸寧那裡的美食了,那麼,答應替她保管的秘密,也沒必要再隱瞞,省得姊姊以後知道了又要罰自己。
他挺起了胸膛,囁嚅小聲道:“姊姊,她今天出門去了。”
燕夜紫視線凝定:“出去了?去了哪?”
淳哥兒說起來,理直氣壯:“馬場!她說有隻小羊要回去看!我本來也想去,她不肯讓,哼,其實只是一隻羊,為什麼捂著不讓我看!”
童言無忌,聽者有心。
確實,這太不尋常了。燕攸寧好不容易才脫離馬場回來,她回去馬場看一隻羊,卻瞞著其他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幹什麼勾當。
她思量片刻,一個念頭驟然闖入了腦海。
她依稀記得,當時自己去馬場時,聽說了她和那隻馬奴近來交往頗為密切的事。
一念生,猶如萬丈波瀾陡然而起。
燕攸寧自回來以後,始終韜光養晦,目不窺園,家宴亦是能避則避,平日裡一身無花無綴的素衣,上次去宮中像秦太妃還禮,她也連一身像樣的錦衣都尋不出來。她倒敝帚自珍,在太妃面前也不怕失了禮數,坦然至極。
當時燕夜紫就留意到,已經不是一個人在說,這個國公府家心比天高的二娘子,是真的轉了性子。
燕夜紫譏誚地冷笑了聲,立刻喚來紅櫻綠筍,命她們暗中去向馬場打聽一番。
……
晴空底下,奔跑著兩匹神駿的快馬,猶如離弦之箭在曠野上恣肆。
馬蹄踐踏過淺水窪,濺起朵朵白梅般的水花,在陽光底下泛著五彩剔透的瑩光。
累極時,他們在最僻靜的溪水邊停下,清澈的溪流照應出岸邊交頸飲水嬉戲的高挑紅馬,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停在坡上,枝頭槐花如雪,被風簌簌吹落,拂了一身還滿。
燕攸寧扭臉看著坐在她近旁的男人,他的臉龐在夕陽餘暉殘照當中泛著奇異般的金黃色,炫目無比。本是過了午就決意回去了的,大概是鬼使神差,她沒有走,而是留了下來,留下來在馬場牽了一匹馬,陪著他這樣縱情馳騁了一回。
她以前從沒這麼和誰痛快地騎過馬,記得以前學騎馬的時候,摔了無數跟頭,教她的先生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她,致使她後來每次上馬心中都始終緊張,不敢有絲毫地放鬆警惕,也就是霍西洲縱馬跟在她身後時,她可以肆意囂張一點,不必顧慮受傷。
因為她知道,身後的男人會保護她的。而且他很可靠。
“霍西洲,天色晚了,我們回吧。”
她從波光粼粼流瀉著十里金色的河面上收回目光,將衣衫上的草灰撣落,向他說道。
其實今日這一天霍西洲只有在與燕攸寧騎馬的時候,才是真正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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