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中得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8節,蜜三刀,孟中得意,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嗎?”她掙扎著從顧垣懷裡衝出來,伸手去扯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半晌,她把項圈放到顧垣掌心,伸出無名指,命令他,“給我戴上。”
顧垣的手一直在抖,最後富小景等不及把手指伸了進去。她想,這人真是沒出息,剛才手指要多巧有多巧,她差點兒沒堅持住。
“好了,我也願意。”富小景雖然流程都走了一遍,但自始至終都是一言堂,很不民主。
不光不民主,她的流程還十分繁雜,對實際情況也考慮得很不夠。顧垣對此倒是很寬容,由著她穿著婚紗在客廳裡躥來躥去。
她在茶几上點了一根蠟燭,屋子溫度本就高,此時燃著蠟燭,愈發熱起來。
“這麼好的日子,我們應該喝一點兒好酒。這瓶酒是我從你的酒櫃裡翻出來的,你不介意吧。”
茶几上擺著一個小冰桶,白蘭地瓶子插在冰塊裡,富小景開了酒,她並不把酒杯給顧垣,而是拿玻璃杯去碰他的嘴,一不小心,酒杯就灑在了顧垣的襯衫上。
“對不起,換一件吧。要不乾脆別穿了,這麼熱。”空調是她故意關的,酒卻不是她故意灑的。
她解釦子時發現顧垣有一絲僵,手指停留在釦子上。
“我自己來。”顧垣覆住了她的手。
“不著急,以前都是你伺候我,今天我也伺候你一回。”富小景一口一口地把酒餵給他。她本來酒量一向很好,今天沒喝多少就暈乎乎的,她隔著緞帶去親他的眼皮,像貓科動物標記自己領地一樣,親一下就說,“這是我的。”他的眼睛是她的,睫毛也是她的。她用手點一下他的鼻尖,很傲慢地表示鼻尖今後這裡只有她能親。手指向下去描摹他的唇線,然後把嘴唇覆上去,說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他的耳朵,他不斷起伏的喉嚨,他鎖骨上的痣,他胸前的疤,都是屬於她的。對於這些所有物,她不僅要用手指描摹撫摸,還要嘗一嘗。她嗜吃甜食,對甜的東西總是相當敏感,離著遠也能嗅到氣味,她第一眼在紐約看到他,就知道他這個人和甜沒有一點兒關係,後來無論他偽裝得多麼好,她總覺得有點兒危險,可總是不能徹底防守。
她先是隔著衣服去親他的疤,客廳裡的溫度一直很高,他出了汗,襯衫和面板連在一起。顧垣把她的頭按在懷裡,手插在她的頭髮裡撫摸,無名指上的戒指硌得她頭疼。這戒指是她買的現成的,只有內環的名字是她自己刻的。
富小景很沒有自知之明地問道,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的?
見顧垣不回答,她又補充,對你來說,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的?
她本是開玩笑,但顧垣如此沉默,搞得說“是”非常昧良心一樣。雖然以客觀標準來說,她百分之一百二的不是,可是情人眼裡不是出西施嘛。
“是。不過你要把‘看’去掉,就更準確了。”
“你就知道逗我玩兒。”
“是真的。”他又重複了一遍,“你就是最好的,我總想給你最好的……”
富小景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她的嘴貼在他心口,好像要把話直接送到他心裡去:“凡是你的,都是好的。”
顧垣撫摸著她的頭髮,任由她用細細密密的牙齒咬開他的扣子。在蠟燭的映襯下,他身上的疤格外地驚心。
“你怎麼哭了?”顧垣去抹她眼角的淚。
“笨蛋,連眼淚和汗都分不清楚。我這是熱的。”
“其實早就不疼了,當初就不怎麼疼。就是不太好看,我怕嚇著你。”他是真怕嚇著她。
被打的時候,□□上的疼痛倒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對父親的失望逐漸的累加。
為著父親的那些女朋友被打,就只是痛而已,他真正對顧楨絕望,是他往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