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崩潰的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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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郭亮和李立偉要去網咖開黑，趙小年一個人無所事事地往宿舍走去。

校外回宿舍，有兩條路。趙小年沒有早大道，而是順著林蔭小路回去。雖然才9月底，但凌州中午的氣溫都到了30°。小路有樹木遮擋，倒也不會那麼熱。

可走著走著，趙小年就隱約聽到了男人女人的吵鬧聲，待走近些，遠遠地就看到了三個人身影。正是剛才在老家湘菜館遇見的周亮他們三個。

因為三人所處的位置正好在趙小年的必經之路上，為了避免尷尬，趙小年索性就在拐角處停了下來，打算登上一會兒。如果一會兒後還是沒走，那他只能原路返還走大道了。

趙小年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但因為隔著有些距離，沒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

然後沒一會兒，賀菲就走了過來，滿臉淚水地和趙小年擦肩而過。

周亮估計是被馬清纏住了，並沒有跟過來。

趙小年猶豫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就跟在了賀菲後面。

走了幾十米，賀菲突然轉了個身。猝不及防之下，趙小年抓起路邊的一朵花，假裝在觀察。

可惜動作十分笨拙和粗劣。

兩人就隔著幾米的距離。

“你為什麼跟著我？”賀菲看著趙小年問道。

“我沒跟著你呀，我回宿舍呢。”趙小年有些心虛。

“在湘菜館的時候你就在場，剛才我們的說話你也在偷聽，你到底要怎麼樣？你就這麼喜歡探聽別人的八卦嗎？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這樣，我賀菲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對我。”

說著說著，賀菲本已經停住的淚水，又一下湧了出來。可她就像個倔犟的孩子，任由淚水成線的落在本就溼漉漉的前襟，眼神中卻又滿是絕望和哀傷。

趙小年聽懂了前半句，後半句他感覺更像是賀菲在宣洩心中的委屈。

想到馬清在飯館說的話，趙小年問道：“你為什麼周亮，難道你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嗎？”

“對，我知道。可他有錢，他也願意給我錢，什麼都沒做就給先我了10萬當定金，而且還答應我，剩下的錢會很快補給我。我喜歡錢，只要有錢，什麼狗屁道德，什麼禮義廉恥，我都可以不要。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賤？沒錯，我就是賤，別說周亮了，哪怕是你，是隨便什麼人，現在如果給我100萬，我一年內都是他的人，想睡我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