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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下的公路很窄,只能勉強並排透過兩輛吉普車,公路兩側就是茂密的森林,一望無際,幾個南韓士兵,斜揹著美製MI突擊步槍,從吉普車上下來,慢慢的走向橫倒在路中間的兩顆粗粗的樹幹,埋伏在樹叢中的陳久山,看到機會來了,站起來低聲喊道:“上,動作快點。”
說著陳久山第一個衝出了樹林,大喊著:“不許動,舉起手來!”陳久山埋伏的樹林距離吉普車只有十幾米,陳久山十幾個人衝到吉普車跟前,只需要幾秒中,美軍上尉和幾個南韓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
美軍上尉詹姆斯,德克薩斯人,傘兵出身,參加過對日本島嶼登陸作戰,他奉命帶著幾名南韓士兵探測路況,沒想到在接近營地的地方,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有些發矇,詹姆斯看到一群身穿淺綠色粗布衣服計程車兵,高喊著自己聽不明白的語言,瞬間就衝到了自己面前,面對明晃晃的刺刀,他知道反抗徒勞無益,還會白白的丟了性命。
詹姆斯上尉顯然很有戰場經驗,立刻把雙手放在腦後,嘴上喊道:“瑟,瑟——”按照美軍條例,在反抗無益的條件下,可以投降,還可以按照日內瓦公約保護自己,他雖然不知道對方在喊些什麼,根據慣例,舉手投降是戰場的規則,對方不會傷害自己。
陸宸跟在陳久山後面也衝向吉普車,他原來是國民黨軍新一軍的少尉,在緬甸和美軍一同作戰過,還曾經在印度受過美軍的訓練,心裡上對美軍充滿了敬畏和恐懼,一直認為美軍強大無比,雖然看到美軍上尉已經舉起了雙手,但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狠狠的一槍托砸在美軍上尉的頭上,美軍上尉悶哼了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幾名下車韓軍士兵就比較慘,這幾名韓軍士兵都是新近入伍的新兵,一直跟著美軍前進,幾乎所向披靡,以為美軍天下無敵,沒想到突然遇到一夥人,從樹林中衝了出來,端著刺刀,大喊著一些很難懂的語言,身穿淺綠色粗布衣服,看樣子不是北朝鮮士兵,幾名韓軍士兵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應對,只是一瞬間的事,結果都很悲慘。
就在陸宸砸暈了美軍上尉的同時,身後傳來幾聲慘叫,陸宸轉身一看那幾個南韓士兵都紛紛被刺刀刺倒了,躺在地上翻滾慘叫,一會兒就沒了氣息,一直衝在前面的陳久山,端著莫辛納甘步槍,剛把刺刀頂在一個南韓士兵的前胸,還沒來得及問話,後面衝上來一個戰士,一刺刀捅進了南韓士兵的腹部,這個南韓士兵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一會兒,翻滾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敵方一共六個人,五名南韓士兵,一個美軍中尉,瞬間都被打倒了,四個下車的南韓士兵幾乎都是腹部和胸部被刺刀刺中,躺在地上翻滾了一會兒,就沒了聲息,陳久山得到的命令是抓幾個俘虜回去,俗話是抓舌頭,看樣子自己只能抬著幾具屍體回去覆命了。
陳久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踢了身邊那個戰士一腳,大喊道:“二柱子,不說好了要抓俘虜嗎,你看看,都被刺刀刺死了,回去怎麼向連首長交代。”
二柱子也是東北鶴城人,參軍比陳久山晚一年,二十歲左右,身材不高,動作機敏,聽到排長訓斥自己,也想起來自己是來抓俘虜的,俘虜還被自己刺死了,不好交代,左右看了看,辯解道:“排長,這不能怨我,我喊了,繳槍不殺,不許動,舉起手來,可是這幾個南韓人好像沒聽到一樣,根本就沒有投降的意思,手也沒有舉起來,我怕他們反抗傷到你,就出手了。”
二柱子又左右看了看,指著一個身材魁梧,手裡的刺刀還滴著血的人說:“排長,不是我一個人這麼做,你看,一班長,也是這樣啊。”
一班長,名叫哈大江,三十歲左右,綽號大江子,滿族人,原來是一個偽滿警察,後來參加了東北民主聯軍。
哈大江參軍比陳久山要早一年,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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