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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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蒼聞言,未作他想地便應道:“好,義父覺著今日也是不適宜再走這最後一步棋了,咱們且再緩緩。”
就在沈落溪要同慕容蒼轉身之際,蕭越澤穩準狠地將最後一步黑棋落下。
下一秒。
棋局再變,黑棋以極微弱的優勢勝過了白棋。
慕容蒼怔怔地望著突變的這一幕,後知後覺地眨了下眼睛,“溪兒,你們這怎麼還同這機關耍起了兵法?它又不是人,哪裡聽得懂人話?”
面對慕容蒼的疑問,沈落溪但笑不語。
世間萬物皆有靈,魯班術之所以會名揚四海而經久不衰,無外乎是因著它是隨時而變。
“好了,義父,咱們就莫要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了。”
沈落溪適時地將話鋒一轉,含著期冀的目光定定落向正緩緩開啟的洞門:“你瞧,母親就要出來了。”
此刻。
眾人的視線齊齊聚向洞口。
不知過了多久。
一張肖似沈落溪的面容,卻更為清冷透徹的婦人終於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溪兒!”
慈念秋不過隨意穿了件藏青色的衣裙,依舊未能掩蓋她周身出塵的氣質,她快步奔向沈落溪,未語淚先流道:“母親終於是見著你了,這半年,你真真是受苦了。”
沈落溪埋向慈念秋的懷中,鼻腔充斥著熟悉的杜若香氣,啟唇時的嗓音夾著一絲難壓的哽咽:
“母親,我還以為就連這次你也不願見我。”
慈念秋聽罷,撫動沈落溪後背的手掌微不可察地一滯。
再開口時,她的語氣染上了欣慰與無奈:“我就知道,我的溪兒是最聰慧的,當日我以趙娘子相稱,一是為掩人耳目,二是因著我那時尚還有些事情未做完,一時半會兒無法安心與你相認。”
沈落溪下意識想要追問,在一旁的蕭越澤似乎嗅出了什麼,不動聲色地走近,暗示道:
“落溪,伯母勞心勞神多日,想必是累了,此處人多眼雜,縱然有什麼想問的,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沈落溪回過神,眼睫一刻也不捨得眨地定向慈念秋,只點頭道:“好,那就等母親想說的時候,再來與我分說吧,咱們現在先回家。”
慈念秋感懷地看了眼蕭越澤,眼神中盡是盛著滿意。
待慈念秋與沈落溪坐進馬車中,車簾落下,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視線。
慕容蒼騎著馬,亦步亦趨地跟在馬車旁,一派生怕人又跑了的模樣。
蕭越澤轉眸瞧見他這副痴漢的做派,不由地失笑道:“王爺,慈伯母既是亮明瞭身份,接下來就是明局,你不必這般擔心。”
只是。
他的心底仍是存著一層淡淡的疑影兒——慈念秋既是一手促成沈落溪死而復生的幕後之人,又為何要屢次避著與她相見呢?
她方才提到的“所忙的那些事”,究竟又藏著什麼樣的玄機?
蕭越澤思索著,本就漆黑的眸色變得更深。
“你不懂,我盼了她整整十五年,如今好不容易才見到,我哪裡捨得離開她一步?光是這麼遠遠看著,我都是心安的。”
慕容蒼的頭徹底偏向馬車窗的那一側,眼睛都恨不得黏在車廂外。
跟隨在後的眾人瞧著向來英明神武的慕蒼王如今竟是跟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一般,更是覺著沒眼看。
這世間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沈落溪原是想要將慈念秋帶回蕭越澤在城郊的那處宅子。
但在慕容蒼懇切的凝視下,她的話風又一轉,“母親,現在慕蒼王是我的義父,我因三國盛會的事兒,須得常住在宮裡,留你和抱夏在宅子裡我總是不放心,不如你還是就先住在慕蒼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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