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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討論。
接著,陳鵬的電話也過來了:“顧總,這個男編劇和居瀚沒什麼正面接觸,手機通話我們派人去調查了。但據他的同事說,這個男的最近和一個女人走得很近,我們追查下去,發現是居瀚的前秘書雪莉。”
顧懷澤的臉色再度沉下來,果然,是和那個蠢貨有關係!
有一股邪火憋在胸腔熊熊燃燒,想到之前三番兩次被居瀚騷擾,他就想殺人。
算了不生氣……
不能殺人。
殺人犯法。
顧懷澤走到停車庫的角落,直接就撥通了居瀚的手機。
沒想到對方還真敢接了他的電話,滿聲的冷笑:“顧總,難得啊,你會打電話給我?”
“又是你找女人做的吧,居瀚,你這個軟蛋,只會躲在後面讓女人替你出手!”
顧懷澤語氣尖銳,一句話就把居瀚剛戴上的假面具給拆了。
“無憑無據,你說我做什麼?”
當然沒有證據,他們早就串通好,把自以為收買那個男編劇的證據銷燬的一乾二淨了。
但顧懷澤覺得太好笑了,他有什麼辦不到的,外人說他易燃易爆,總得有個淵源出處吧。
“你真以為,要是我想查,會什麼也查不出來?”
頃刻間,居瀚的憤怒與憤恨,再次被挑了起來:“顧懷澤,你有本事就去查啊,你不就喜歡做這種事嗎,啊?!你就是最討厭這種違法的行為吧,你是正義使者,了不起!”
兩人的衝突早就將要到達爆發的臨界點,顧懷澤緊握著手機,手指收緊的力度都快要把機子捏碎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他媽的是要和我算賬?好啊,我到要來算算!”他急促地喘息著,“你媽,犯罪活該被抓,你怪我也沒辦法,居瀚,今時不同往日,這些狗屁芝麻小事我已經不想再拖了,來個痛快的。”
居瀚語氣充滿鄙夷和嘲諷:“讓你痛快?憑什麼?你也就是仗著有顧家撐腰,不然你算老幾,你以為你是誰?”
顧懷澤只覺得一股血衝上頭頂,這種感覺是真的久違了。
久到好像在唸書的時候才有過這種徹底上頭的衝勁。
“這和顧家沒關係,你媽做錯事,是個人都能舉報!顧家只不過是你忌諱的藉口。你怪我對你背信棄義可以,但這件事本身沒任何錯!居瀚!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極限了,艹你大爺的就是欠揍!有種出來和我打一架!”
“……”對方掐斷了通話。
顧懷澤在這一刻,活脫脫就像回到了學生時代。
不可理喻。
他已經不需要再用成熟虛假的一套來招呼對方,現在,此時此刻,right now,只想用極端的方式來發洩情緒!
寧念兮站在車邊,能聽到大部分通話的內容,忽然就意識到——這哪裡是什麼針鋒相對,根本就是兩個不成熟的男人在較勁。
也很快就理解了這其中複雜的情感關係,察覺到男人的情緒變化。
念兮看他走回來了,無奈地說:“不管怎麼樣,居瀚以前和你關係真鐵,才會到現在都鬱結難消、耿耿於懷吧。”
顧懷澤聞言,露出一個五味雜陳的笑,又淺又苦。
往往曾經非常單純快樂的時光,才會換來如今日漸摧心剖肝的折磨。
他對寧念兮嘖嘖兩聲:“我讀書的時候比現在還野,居瀚陪我做了不少叛逆的事情,誰能想到幾年之後,我們會結下不共戴天之仇。”
年少的顧懷澤囂張跋扈,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少年意氣總擺在第一位,居瀚無疑是他的鐵哥們、好兄弟。
有架一起打,有課一起逃,有空就聚在一起瞎嗨,不能說多哥就只有這一個兄弟,但兩人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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