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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鬆開了抓著她頭髮的手。
她的額頭被他撞出來了血，一股鮮血順著她的臉夾流了出來。
“你活膩了！”他的胳膊上一個鮮紅的牙齒印，正泌著血絲。
兩個人吵得天崩地裂，地動山搖。
“程川河，我要跟你離婚，你家暴我十年，還出去嫖娼，就你這些惡行，你等著法庭給你下傳票吧！”
華柔蘭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她沒哭，沒笑，而是眼睛裡殺氣騰騰的，就像一頭母獅子，徹底暴怒了，豎著全身的炸毛，立刻馬上就要吃人似的。
程川河不敢再打下去，立刻塑他的威力：“你敢離婚，我打斷你的腿！”
還是老太太聰明，一看華柔蘭說兒子家暴，兒子還得了xing病，她自覺理虧，如果這個時候離婚，兒子肯定吃虧，說不定，家產會被她分去一半，孩子也判給她。
老太太立刻呵斥著程川河：“你趕快給我滾，你有多遠就滾多遠！”
程川河氣鼓鼓地，還看了看他疼痛的傷口，邁著大步就走了出去。
老太太笑眯眯地拉著華柔蘭的手說：
“來，來，來，坐下坐下，今天都消消火，都賴我，是我多嘴多事，才惹出來你們吵架。
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事，沒事。”
華柔蘭拿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氣得瞪著老太太:
“流血的不是你，如果我是你親閨女，你今天就不會這麼說了。”她胳膊猛地一甩，甩開了婆婆拉她的手。
“我還說不了你啦？怎麼著？你想造反啊？咱們這個家，混到今天這樣，已經超越了90%的人，你作為女人，應該自足了！
華柔蘭啊，這可是海陵市啊，你有大別墅住著，你傻呀，你不知道珍惜家？”
算了，跟老太太扯什麼？
她爬上二樓，收拾了收拾行李箱，拉著就向外走。
老太太抓著她的行李箱，死活不鬆手。
“華柔蘭，你聽勸不聽勸，你孃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你媽媽是不是還躺在醫院裡？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啊？上次你是不是因為離家出走出了車禍？
他有錯，我承認，可是夫妻之間，沒有寬容，就沒有白頭偕老，你結婚都十年了，要懂這個道理。”
“你不是支援我倆離婚的嗎？當初你就不滿意我嫁給程川河，而且你一直盼望著我倆離婚，我今天如你所願，你怎麼就又阻攔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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