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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提醒宗懿是她納蘭家的人, 更準確一點來說,是她納蘭玉的人。
納蘭玉從沒指望過納蘭松月能替宗懿誕下孩兒,她甚至並不希望納蘭松月能替宗懿誕下孩兒,納蘭松月只要舉好“九王妃”這一塊牌子就好。就像馬車銘牌上的一粒釘, 納蘭松月可以把宗懿牢牢釘死在她納蘭家族的金車輿上就夠了。
看穿了納蘭玉的心思,宗懿也會心疼納蘭松月,這位陪伴了自己整個少年時代的小姑娘,也曾經是別人手心裡的寶。她不大聰明,卻心思單純,她不懂得迂迴婉轉,卻不會有害人的心。
只是宗懿能力有限,他能為納蘭松月做的,只有讓她吃好穿好而已,其他更多的,他的確再也拿不出來了。
更何況,眼下的宗懿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遊蓮。
遊蓮那過分耀眼的光芒已經引起了納蘭玉的警惕,她專門把宗懿從氽州叫回上京,可並不真是為了那“銘牌”式的九王妃的。
她是為了遊蓮,那個自以為是,猖狂慣了的女人。
雖然納蘭玉並沒有對宗懿說什麼針對遊蓮的狠話,但是以宗懿對納蘭玉的瞭解,他相當清楚,不知人性險惡的遊蓮,已經成功把自己置於一個相當兇險的境地之中了。
氽州軍營裡的兵都是宗懿的親兵,但親兵和蘇木這樣的近侍也是有區別的。親兵只意味著在軍隊排程的時候,他們會優先聽命於宗懿,卻並不代表他們都是宗懿的心腹。
氽州兵營不是九王府,宗懿無法保證兵營裡沒有納蘭玉安插進去的眼線或細作。當宗懿不在氽州的時候,他其實真的挺擔心遊蓮的安全,特別是現在,被納蘭玉這麼一警告,宗懿這心裡真的就跟掛了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
宗懿一路疾行回到氽州兵營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更天,兵營裡除了巡邏和執勤計程車兵,到處都安安靜靜的。
宗懿急匆匆往後院走,路過一處偏僻的值房時,聽見裡面有人語歡笑聲。宗懿走到值房門口,推門一看,一群士兵正圍著一張桌子玩擲骰子,桌上擺了滿滿一圈的銅板和銀元。
宗懿突然出現,屋內眾人都呆了,正上方站著一位彪形大漢,發現異樣後抬起頭來,是宗懿的侍衛統領蘇木。
宗懿抬步走進了屋,房間裡鴉雀無聲的,空氣似乎凝滯了。
蘇木最先反應過來,拿手把面前的銀元薅到自己的袖子底下。
“咳咳咳……九王爺不是回上京了麼……”蘇木在還儘量嬉皮笑臉地與宗懿打招呼。
“知道你們靠不住,所以本王又回來了。”宗懿淡淡地說。
“……”士兵們都低著頭,有膽子小的,已經有些站不住了。
宗懿咬咬牙,掃一眼面前這群兵的慫樣,開口道:“軍中的規矩,你們不是不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自己去監司官面前領一百杖軍棍。不可以偷跑,更不許渾水摸魚,本王會親自去監司面前問的,若有人膽敢欺上瞞下,再以欺罔罪軍法論處!”
話音剛落,屋中眾人皆一個哆嗦,無人敢說一個不,紛紛跪地磕頭,感謝九王爺恩典。
就在眾人皆抖抖索索退下去各自領打時,宗懿叫住了蘇木:“蘇木,本王走之前交待你什麼?”
蘇木驚惶失措地定住了腳:“回九王爺的話,你叫我守在鎮海大將軍的屋門口……”
“那你守了麼?”
“……”
蘇木木呆呆地站著,說不出話來。宗懿氣得臉色鐵青,從喉嚨裡狠狠擠出一句話:“跟我走,若後院無事便好,若是有事,你爺爺我便把你這顆狗頭擰下來當骰盅用!”
……
蘇木並不認為鎮海大將軍嬌弱到就連睡覺也需要他這個侍衛大統領去守著,昨天早上宗懿這樣對蘇木下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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