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人在做天在看，人在做，人在做，人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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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堅持多久！”

“你讓人去取些人參，煮了喂她，說不定還能撐得住。”

但是，失聰老人的病情卻出乎大家的意料，當晚便再也無法康復。

聾子婆婆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尖叫。

“糟了！又聾又啞！”

院子裡的人一聽到這個訊息，立刻一窩蜂地衝了進去，擠不進去的，也擠在窗戶上向外張望。

一叔一嬸蹲在病床前，擦著眼角的淚水，聾子婆婆骨瘦如柴，眼眶深陷，神智不清，喃喃自語。

“白痴……白痴……白痴……”

院子裡的所有人都被她的舉動感動了，眼神中充滿了同情。

阿公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奶奶，傻柱不能來了。”

聾子婆婆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痴痴的喚著他的名字。

阿公見不得，讓人到監牢裡說情，讓傻柱回去看看耳聾的老婆婆。

雖然明知希望渺茫，但他也要嘗試一下。

“先去喝口水。”

一嬸把一杯水遞給耳聾的婆婆，突然被她一把推開。

“啪!”的一聲脆響。

碗摔落在地，摔得粉碎。

聾子婆婆空洞的眼眶裡，突然閃過一絲亮光，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目光如刀，在人群中掃過。

“怎麼都來了？！以為我這個聾子婆婆一走，這裡就是你的了？！”

“做夢！我就是要去，也要把我這破屋傳給我那垂頭孫傻柱！別想了！”

說完，她惡狠狠地看向壹阿姨，“你要怎麼餵我？你這是要下毒啊！”

“賤人，沒種的婆娘，老子早就讓易中海把你給休了！”

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都是又氣又羞。

特別是徐阿姨，更是被氣哭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老了，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可是，她也沒必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吧？

是的，她不能生育，不然的話，逸中海也不會把自己的晚年交給傻柱照顧了，不過，這也怪不得她。她也沒辦法啊！

這個聾子婆婆，臨死的時候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然，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聾子婆婆，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

聾子婆婆手舞足蹈的叫了起來，“傻柱在哪裡？趕緊給我把那傻小子給我喊過來！告訴她，我是個聾子，想他了！”

這時，被易中天派出去尋找傻柱的那人也趕了過來，一臉悲慼地說道。

“不行，阿叔，監獄裡有規定，傻柱不能離開監獄！”

易中海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叫他一聲“一叔”，怎麼也叫不出口。

一聽這話，易中海嘆了口氣，一把抓住失聰老人的手。

“夫人，那傻柱……他來不了了！”

聾子婆婆本來還有些迷糊，但聽到易中海這麼一說，頓時淚流滿面，嚎啕大哭起來。

“傻柱，孫子誒，這聾子婆婆，我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你了。”

“我的天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沒有兒子，沒有女兒，甚至在生命的最後關頭，我都沒能見到自己的家人。”

說著，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頭撞在了枕頭上。

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滑落，滴在了枕邊。

回想這些日子的遭遇，她真的很後悔！

如果她和傻柱沒有傷害許謹言，就沒有這件事，也就沒有傻柱被帶走了，她這一身的老骨，或許還能再熬上好幾年！

她好後悔！

但為時已晚，木已成舟。

忽然，一叔叫了起來，“聾子婆婆走了！”

院子裡的人聞言，紛紛朝外